好好的水井突然变成了通阴的阴井,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钱浅和城隍大人的乩童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商量了半天,最后跟村民商量了,临时赶着铸造了一个薄薄的黄铜井盖盖在井上,之后又用晒过的红土混上糯米粉做封泥,密密实实的将井暂时封了起来。
这只是个暂时的办法,到底为什么水井突然变成了阴井,钱浅和城隍大人的乩童都不清楚。为了这口井,钱浅忙活了整整一周,也没陪凶剑和道长哥俩出门旅游。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啊?!”钱浅一脸郁闷的将这件事讲给兄弟俩听:“怎么好好的水井就变成了阴井了?城隍大人说现在四处都不太平,看来真是出问题了。”
听了钱浅的话,凶剑和道长哥俩都没吭声,但是脸色不约而同都有些难看。第二天,躺在床上的钱浅还没睁眼,就听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她起床走到窗边,向外望去,看见道长和凶剑站在一起,正将林家老宅大门上事务所的招牌摘下来。
事务所终于歇业了,她的任务完成了,积分顺利拿到手。钱浅垂下眼眸,却觉得一点都不开心,她很不安,十分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三天之后,凶剑告诉钱浅,要出发去祭阴泉,钱浅很吃惊,兄弟俩祭阴泉的日子很固定,都是在他们自己的生日当天,这次突然间要提前,很显然非常不正常。
“水井突然变成阴井的事是不是跟阴泉有关?”钱浅一脸疑虑的盯着凶剑:“是不是阴泉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去看看再说。”凶剑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去收拾行李了。
这一次原本应该是凶剑去祭阴泉,但是道长也跟着去了,然而这次他们却跟钱浅说她这次不必去。他们收拾了很多东西,一大包一大包的堆在汽车后备箱,除了他们常用的白蜡祭袍和祭文,还有糯米、红线、香灰等等一大堆的东西,都是平时办事要用的,其实没有什么特别。
虽然哥俩这一次都不愿意带钱浅去祭阴泉,但钱浅还是坚持跟上了车,她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安,突然变成阴井的水井一定和阴泉有关,可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哥俩又不肯跟她说,她只好自己跟去看看。
见到钱浅坚持跟去,道长和凶剑兄弟俩并没有坚持驱赶,只是默默给她让出了位置。他们一大早出发,去往阴泉所在山麓的一路上,哥俩轮流开车,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轮到道长开车时,凶剑和钱浅一起坐在后座,使劲不停的盯着她看啊看,看得钱浅心里直发毛。而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