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整个孤竹镇的外地人不多,客栈空得很,我看你们几人倒是很有嫌疑。”
“嫌疑?”曲离笑了:“论理少庄主家里出了白事,我不应与你争长短。但你说我们有嫌疑,可有证据?空口白牙,拿不出证据,怎好随意污蔑。您家二叔被人暗害,路过孤竹镇的人就是凶嫌?这是哪里的道理?!孤竹清江是江南盛景,我带妹妹来赏景,难道还要看黄历,绕着您孤竹山庄的红白喜事不成?”
“大胆!”金丰还没说话,一旁的黑衣狗腿子倒先跳出来,指着曲离的鼻子大骂:“敢如此与我家少庄主说话,你活腻歪了!”
“我哥哥说得哪里不对?”钱浅立刻将碗一推,力挺自家大哥:“我头一次到江南,我哥哥带我来看看江南盛景孤竹清江,我们好好住店,又没有碍到旁人的事,凭什么您家有事就赖到我们头上。”
“姑娘好利的一张嘴。”金丰上下打量了钱浅一番突然笑了:“可惜长得实在一般,不过看在你是个雏的份儿上,小爷我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放肆!”听了金丰的话,曲离和阎婧玉瞬间勃然大怒,曲离拍案而起,威胁似的瞪着金丰,而阎婧玉眼里像含着冰碴,直直盯着金丰的眼睛轻声问道:“金丰,你活腻了吗?我家小桃子也是你能肖想的?”
已经完全和钱浅他们撕破脸的金丰压根就懒得掩饰自己的目的,他一脸垂涎地盯着阎婧玉笑道:“美人儿,你不明白吗?我心心念念惦记的是你啊!只要你肯留下,我就放除了这丫头以外的其他人走。我保证娶你当正妻!放心,谁都越不过你去,这丫头我留着也就是看她是个小嫩皮的份儿上,尝个新鲜,你别吃醋,我玩玩儿而已,等我玩够了,赏给下人,绝不让她碍你的眼”
金丰话音未落,曲离、阎婧玉、钱浅三个人都动了。只可惜钱浅这个武力值最渣的家伙刚抄起长剑想砍人呢,发现金丰已经躺在地上,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了。只是这片刻的功夫,曲离已经徒手折断了金丰的四肢,顺便断了他的经脉,而阎婧玉的重剑滴着血,金丰的不可描述部位血糊糊一片,看样子这家伙后半辈子是要当太监了。
拎着长剑的钱浅和金丰的一群狗腿子一起,一脸呆滞的盯着躺在地上哀嚎的金丰,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一旁看戏的墨无影轻笑一声,戏谑似的戳了戳钱浅执剑的手臂,嘲笑道:“慢死了,这种时候哪里还轮得到你动手。”
“没事!”钱浅晃晃脑袋,一边冲着金丰带来的那一大群人比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