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既然清楚,为何还问。”风轻衍不露声色地盯着钱浅,身体慢慢靠近依旧在昏迷中的凤北溪。
钱浅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张开嘴笑嘻嘻地说出一句话:“月清寒不够意思啊!风公子明明认识月神医不是吗?他居然都没告诉你,凤北溪肩上的凤翼图案,是他亲手画上去的。”
“什么?”风轻衍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震惊之色,但他迅速压下心中的惊诧,语气平稳地反问钱浅:“柳小姐未免过于信口开河。溪儿是我妻子,她身上的印记是胎记还是画的,我怎会不清楚。您觉得我会信您的话吗?”
“知道您会不信!”钱浅一脸淡定地一把揪过上官云深,拉开上官云深的衣袖露出手臂:“所以我们找月神医讨了一模一样的药水,我自己给上官也画了个所谓‘胎记’,对不起哈,画的有点丑,风公子您凑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