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听说里面一次死了四十多个,啥情况?”一个年轻的警察一脸兴奋的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问道。
对于年轻人来说,唯恐天下不乱,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兴奋两个字,但对于老张这样的老警察来说,最怕的就是出事儿,最希望的就是每天平平常常,是以老张根本没有半点兴奋劲儿,叹息一声道:“被杀的全都是江明建筑公司的,这一次连他们的头江千万据说都折在里面了,你没看到那边哭爹喊娘的一大堆么?这下那些小老婆们有的打了。”
青年警察惊奇的道:“江明?三江?不是那帮混蛋么?”
“就是那帮狗杂种,现在好了被一窝端了,估计咱们这里有几年的好日子过了!”老张此时终于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神情来,显然对于江明一干人等的死是相当的开心。
“谁杀的?这么厉害?一下杀了四十多个,他们得几百人?”
老张闻言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往事一般,下意识的摸了摸屁兜里面的中华烟,可惜现在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规矩严,上班的时候不能吸烟,不然这个时候嘬上一口得多么惬意?
“你小,有些事情你们这代人都不知道了,那是十年前的事情,当初在咱们这里,最牛的就是一个叫做常笑的家伙,即便是市长都得看他的脸色,被他搞走的市长都有两三个,江明和这个常笑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小蚂蚁。不过那段时间是咱们这里最安稳的日子,常笑那小子随坏,但终究是从部队上走下来的,讲规矩,那时候咱们市警察局最清闲,一年到头有一半时间都在放假,哪像现在累得死狗似地?”
“江明那个时候就是个不守规矩的苗子,尤其是对女人,特别是对岁数小的女孩子不规矩,常笑那家伙坏得冒油,但就是看不起这种下三滥,教训了他几次,斩掉了他三根手指,现在你知道江明为啥又被叫做三江了吧?”
“后来那个常笑马上风,一口气没上来,死了,听说脑袋里面爆了血管。”
“当然,没死透,后来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到现在整整十年了,就剩下一口气吊着没死干净,据说一个月前突然醒过来了,你也知道江明那个混账东西是有仇必报的睚眦性子,知道常笑没死,兴奋坏了,从国外巴巴跑回来,据说生意都不做了,特意准备了一把老虎钳子,说是要帮助常笑断指,断肢!说起来,最希望常笑醒过来的应该就是这小子了。”
“结果就是这样了,要不怎么说虎死雄风在,躺了十年的常笑直接一把西瓜刀将这些犊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