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她要做的,陈平自然不会反对。
“我妹妹的病很难治,骨癌,悲惨吧?”
王仙衣靠在陈平的肩膀上,自顾自道,笑容有些惨淡,带着些疲惫,这话一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轻松了许多,一直压在自己心里的石头似乎也不再那么沉重,这种对普通人来说无异于死亡通知书的绝症意味着天文数字般的医药费,她这些年被人窥觑过,也被人诱惑过,但始终牢牢坚持着自己的底线,最终等到陈平,也得到了大笔金钱,她觉得这也是命运,是注定的。
陈平微微怔了怔,搂着王仙衣的手紧了紧,依然没说话,看了看独自坐在轮椅上笑看着他们的王仙音,陈平突然觉得其实有时候所谓的坚强也只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生存,简单么?
陈平不觉得难,就跟王仙衣觉得不简单一样。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最终走到一起,是不是也算命数?
陈平把花魁搂在怀里,摸着她头发笑道:“傻丫头。”
王仙衣却哭了,趴在自己男人的怀里,稀里哗啦的,她知道现在很矫情,但她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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