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在这里玩儿了小一个月,虽然不是每天都过来报到,但对这边还是十分熟悉的。
两人在豪华的大厅里面穿梭着,直接来到二十一点区域。
找了一张空的台子坐了下来,阿红将筹码摆好,随后对等待着的荷官打了个手势。
荷官微笑,然后动作迅速的开了一副新牌,扔掉广告卡之后,直接塞进了旁边的洗牌机里。
赌这个东西总是有莫名的吸引力,听到洗牌的声音,又看到有人做到了台子前,周围无所事事的看客便本能的聚集了过来,围在高宁身后等着瞧热闹。
牌很快发了一轮。
高宁比荷官还直接,没有任何故弄玄虚的动作,发牌直接开牌,然后上筹码,每次只扔一千块,绝不加注。
无论输赢脸上都没有太多的表情,这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轻松,跟真正的赌徒完全不同。
围观党看了一会儿就有人受不了了,剩下三个空余的位置被接连坐满,其中一个还是一对年轻的夫妇。
这俩哥很明显是老油条了,一上来便大呼小叫,各种故弄玄虚,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开牌动作,整的跟悬疑片儿似的。
可围观人群天天就吃这一套,几轮下来,围观的人更多了。
荷官对此很满意,发牌的动作越发标准。
高宁玩牌之余,也在注意着周围的人流量。
看了看表,时间才过去了二十分钟,但是赌场的人流却明显多了一倍不止。
阿红注意到了高宁的目光,凑过来悄声解释道:“濠江的赌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候鸟,主要来自港岛和twn,这帮家伙多数是上班族,因此在周末和晚上下了班过来玩。
在白天出现的多数都是游客,各个国家的都有,亚洲最多!”
说到亚洲这两个字的时候,阿红手指向上挑了挑,没有明说,高宁却了然的点点头。
……
十点二十分,一辆运钞车缓缓停靠在赌场后门。
几名保安推着特制的金属小车从电梯走出来,直接推进了运钞车内的金库。
押送员检查了一下,将单子递了过去,一名主管签了名。
双方同时落锁。
随后押送员抱着喷子坐进了车厢,大门关上,运钞车匀速离开。
斜对面大厦天台上,一个高大男子拿着望远镜,紧紧盯着运钞车,另一只手举起对讲机。
“目标出来!顺着中平道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