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等红灯的时候突然睡过去。
再睁眼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哇,就停在马路中间啊,幸亏凌晨没有车,要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胖子说着将袋子顺着缝隙递了过去。
阿仁接过,调笑道:“胖哥,晚上又去钵兰街了吧?”
“去去去,小小孩知道什么?去放饭啦。”
胖子抬手将阿仁打发掉,随后又单独拿了一份递给辉哥。
“辉哥,这是你的!”
辉哥接过去,撇了他眼:“脖子怎么了?”
胖子摸了下,不在意道:“不知道被什么盯了下,有点麻又不出血,随它去啦!”
“你啊,下次给我早一点!还有,马栏少去!”
“不是吧辉哥,要劳逸结合的嘛!”
“劳逸结合?”辉哥翻翻白眼:“我怕你经尽人亡才是真的!”
胖子嘿然拍拍肚子:“尽不了,有的是!”
辉哥摆手:“走啦,还侃?”
“得!我闪!放心,明天一定准时!”
胖子上车,原路返回。
当破旧的小面包车拐入岔路的时候,大灯扫过路边小树林,一角白衣一闪而过。
等车子开远,周围再次安静下来。
一道细微的脚步声才缓缓传出来。
高宁白西装白手套,额头上戴着个纯白色的塑料面具,一手拎着把步枪,低头看表。
两点零十分。
……
别墅内,阿仁拎着宵夜进来。
还未等他说话,客厅打牌的四人便一拥而上。
“哇,宵夜终于来了!饿死我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刚才就你叫得最大声。”
“废话,你要是一晚上输上万块,叫得声音比我都大!”
“切,老子会那么没品?”
“快吃饭啦,还有功夫斗嘴?”
嘴上说着,五人手上都不慢,争抢着拿了饭盒,打开便狼吞虎咽起来。
大家都饿了,一时间没人再说话,都忙着往嘴里塞食物。
可吃着吃着,一人忽然嗯了一声,手上的饭盒突然掉在了地上。
这下像是触发了什么信号似的,饭盒接二连三掉在地上,五人先后起身,互相看着,目光从呆滞到炽热,呼吸从轻柔到粗重。
有人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撕扯起领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