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茗满意返回了船舱，继续去吃包子。
陈林则熟悉新境界。
虽然只是小境界的提升，但到了虚境这个层次，哪怕是小境界，也差距极大，需要慎重对待。
可他刚刚沉入修炼，顾司茗就又跑了出来。
手上举着一个包子。
“我不要之前那种包子了，我要这个！”
她来到陈林身边，大声叫嚷，脸上的激动之色毫不掩饰。
陈林收起功法。
他疑惑看向对方，不解道：“这包子对你有什么用？”
若论味道，老妈包子是不如心灵包子的。
而老妈包子主要是‘擦拭’身体，对方宁愿放弃美味的四星心灵包子，也要选择这个，必然是身体有什么异常。
“你不要管，总之我就要这个！”
“可以。”
陈林点头应允。
老妈包子比心灵包子的成本还低，没理由不同意。
正好还剩了几笼，便全给了对方，并告诉柳如绵，想要的话随时和他说。
顾司茗兴奋离开。
陈林想了想，看向旁边的罗三怀。
“罗道友可有什么感觉？”
罗三怀摇了摇头。
如实道：“就是味道不错，再加上心灵变得更加宁静，其它方面没什么特殊之处。”
陈林闻言微微颔首。
这才是虚境吃完包子后的正常感受。
无论是老妈包子，还是四星的心灵包子，对虚境修士的作用其实已经不大。
所以顾司茗的反应十分不正常。
不过陈林也没多想。
让罗三怀操控飞舟继续前行，而他则和柳如绵交流，询问对方使用老妈包子后的情况。
“你是说，吃下包子后，你看到了你的母亲，并得到了母亲的关怀？”
“是的。”
柳如绵没有隐瞒。
“陈兄也知道我的情况，这包子能满足我对我娘的幻想，并让幻想变为现实。”
“详细说说。”
陈林出声催促。
柳如绵露出回忆之色，含笑道：“我看到我娘抱着我笑，说我身上太脏了，像个泥猴。”
“她用温暖的手，轻轻为我擦拭，除掉身上的污垢，一下又一下，一点也不厌烦。”
“然后我便觉得异常轻松，对天地元气的承受力强了许多，修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