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别看校尉说话的时候，靠到了裘牛的耳边，可他的声音半高不低的，刚好可以让鬼面佬听见。
当鬼面佬听到这话时，目光自然会留意裘牛脸上的表情。当他看到裘牛的脸上露出了愠怒的颜色时，便轻吭了一声，而后又阴笑着低语，“统领大人，你说咱们是养上一群羊好呢？还是养上一群狼好呢？这羊虽然听话，可终究不是你的。这狼可不不一样了。”
虽然鬼面佬的话给人意犹未尽的感觉，可裘牛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显然鬼面佬在说江家寨的私兵都是羊。他们只有经历过死亡的洗礼成为了鬼怪之后，方才会变成狼。不光如此，这养终究还是人家江家的，而狼呢？当然就要听鬼面佬，也就是裘牛的指挥了。
“嗯！老鬼啊，你说得道理我都懂。只是，咱们若是把养拼光了，恐怕不等我成为狼王，就要被那猎人给打死了。到那时，老鬼啊！咱们岂不是投了大资，反而还做了一把亏本的买卖？”裘牛紧皱着眉头低声地回应。
“是啊！天师大人。”校尉听裘牛这样讲，自然也在一旁帮衬，“这狼群虽好，却一样会有风险。再者说了，咱们造狼的机会有的是，又何必非要在这里把兵将拼光呢？要是咱们能到其他地方去，把其他人的手下变成狼岂不是更好？”
“嗯，此言有理。”裘牛听了这话，头颈不由得点动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脸上也换成了爽快的表情。显然他很支持校尉的理论，并且觉得他把话说得很透。
鬼面佬听他俩这样一唱一和地回应，心里虽然有些不爽，可也决定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毕竟校尉最后的那句话，他并不好找理由出来反驳。若是他那样做了，岂不等于明摆着在这件事上存有私心吗？
“好！我想咱们的确应该克制一些。或许你们说得对！咱们必须多养些羊，好喂饱咱们的狼。”
“嗯！老鬼，你能这样想最好啦。可眼下的事情，咱们应该怎么办呢？”裘牛边说边把双手一摊，做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来。
鬼面佬看到裘牛的举动，板着面孔冷冷地回应说，“那就让他们先撤下来吧！前敌那边，咱们只留鬼怪们在那里就好了。说实话，这些士兵在前面很碍事儿。”
“好！哈哈，来人。一切按着天师大人的意思办。”
“是，统领大人。”校尉在一旁听裘牛这样讲，立刻就把身子躬了下去，并把他的命令应承了下来。看他如今对裘牛的表现，那真是要比狗都要恭顺。
萧云舟几人一阵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