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梅交付《万里长城》时，段亦琳特意到场。
面对段亦琳一贯的温柔大姐姐的作风，令梅也报以乖巧的微笑：“好多年没见到段小姐了。对了，云衣近年来的效益怎么样？”
段亦琳轻叹：“没有天衣的发展好。但是我们厂子已经决定改制了。”
“改制？”令梅其实并不意外。这个年头哪几家国企不改制？
“厂子准备引进外资。”亦琳的语气有几分骄傲。
“那以后就是合资企业了。恭喜恭喜。”
周玉婷并不意外她俩认识，毕竟，天衣和云衣的恩怨在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
段亦琳温温柔柔的道：“听说你仅用了半个月就修复好了《长城》，所以我冒昧的让玉婷同意我一起欣赏你的佳作。你别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令梅笑着和秦华拉起了挂毯。“我还指望段小姐多帮我宣传宣传呢。”
段亦琳的目光早定在了挂毯上一眨不眨上上下下的巡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原来画面中间的破损居然修补得天衣无缝，半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段亦琳的脸色发白。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玉婷小心翼翼的摸上挂毯，眼底全是热烈：“天哪！难以置信。这简直是个奇迹！”
段亦琳嘴唇抖了下：“玉婷，这张挂毯确实是之前的那一张吗？”
周玉婷拧眉，再度谨慎的打量了番。然后把翻到挂毯背后，指着角落处不起眼的签名道：“这是皮尔卡丹先生的签名。不会有错。”
段亦琳有句话没说出口：签名也是可以模彷的呀。
萧令梅一定是机缘巧合得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挂毯，然后偷梁换柱。
周玉婷知道亦琳的猜测，暗自摇头。
《万里长城》全国就此一幅孤品，当年的制作团队根本没有余力再留下第二件相同的作品。
她含笑向令梅伸出手：“萧总，祝我们合作愉快。”
令梅微笑：“一定。”
段亦琳怔住：“合作？什么合作？”
令梅巧笑倩兮：“天衣品牌要和皮尔卡丹共同赞助第一界丝路模特大赛。”
“不仅如此。”周玉婷微笑，“我希望能和萧总的纺织品公司有更多的合作。”
令梅笑容欢畅：“求之不得。等比赛结束，我请您去参观下我们的面料研发部门。我们有不少新品种的面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