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很多事儿,很多情儿,很多道儿,说他不懂,又怎么可能? 这世上,绝对的好人不多,绝对的坏人也不多,大部分人,浑浑噩噩的都是一个字……混。 但这个问题太伤感情,而且讨论得也没什么意思,但想了想,老道还是道: “其实,贫道相信,搁在十六年前,你会帮他的。” “谢谢。” “甭客气。” 老道似乎也喘过气儿了,再度起身,准备帮老张一起继续挖,他挥动了一下铲子,指了指早就被二人挖斜倒过去的村口界碑, 道: “以后啊,这里可以立个雕塑,两边再加个对联; 左边:先生高义,风骨永存; 右边: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呵呵,咦,挖到了,挖到了!” 老张叫了一声,忙丢掉了铲子下去用手去开抛。 下面是一个蛇皮袋子,被挖出来后,一股子腥味儿就已经弥漫了出来。 好在在场仨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也没人真的去在意这个。 “我说啊,老张,你怎么跟局里解释你怎么知道这下面埋着一个人的?”老道手拄着铲子好奇地问道。 老张愣了一下, 抿了抿嘴唇, 道: “我回去查了一下档案资料,发现死者的家属在当初死者失踪后,就向当地派出所反应过,说死者可能被埋在这下面,因为死者失踪时,这里正在施工安放新购置的界碑。” 老道舔了舔嘴唇, 一时间,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周泽则是默默地起身, 看了一眼被挖出来的尸骨, 道: “行了。” ……………… 警车开进了村子, 赶巧了, 今儿个是老村长的七十大寿, 里里外外来了不少客人, 说不得其中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村长家门口还停着一溜号的豪车,这架势,确实让人咂舌。 老村长有仨儿子; 大儿市里机关; 二儿建筑公司, 最喜小儿无赖,接了他爹的班。 所以说,现任陈家村村长就是老村长的小儿子。 村长家的房子修得那叫一个豪气,一水儿的流水席在场子上铺陈开去。 其实这几年对这种风气打击得很大,普通公务员哪怕是办宴席都规定了至多多少桌,不允许大半特办了。 当然了,也因此出现了那种一个婚礼能办好几天的情况,今天这么多桌,明天那么多桌,后天那么多桌,反正没超标,用天数来乘呗。 但类似于这种,毫不遮掩的,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也不晓得是没领会到精神,还是真的把自己当一方霸主了。 警车是鸣笛进来的, 但只来了一辆车, 其余人被老张安排在了附近进行封锁布控。 实际上,不是没有手下人说要跟着一起进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