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压在身下的男子,指了指身后的那个迷你小楼做成的坟头,问道: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要你管啊,我上坟也要你管啊,你是谁啊,怎么管得这么宽啊!” 男子硬挺着脖子,眼神里带着一抹子决绝。 周泽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脖子上端,然后,发力。 “砰!” 男子的脸直接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这种痛苦的压迫和摩擦感以及脖子位置上传来的近乎撕裂的痛苦让他鼻涕眼泪都一起涌了出来。 老道咽了口唾沫,论狠,的确还是老板狠啊。 到底是连阎王都杀过的人。 其实,老道一直很想问问自家老板,现在,他还会在意一条普通的人命么? 但想了想,这个问题还是没敢问。 终于,周泽松开了手,男子的脸上擦破了不少,鼻血也开始溢出,脸上一片污浊。 “刚刚,那是谁?” 周泽又问了一遍。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宁死不屈的人的,但他更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位绝对不属于那个序列。 果然,有时候,好好说话确实是没什么用。 “是城隍爷。”男子一边吸着鼻血一边回答道。 周泽再度伸出手。 男子直接被吓哭了,呛然道: “我不知道它是谁啊,我问它它也不说,然后我问你是不是城隍老爷,它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就一直喊它城隍爷了。” 周泽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叮嘱道: “下次回答问题,别自作主张地简略。” “好,好,好的,好的。” “你这是来求它做什么?” “求它为民做主。” 男子忽然很真诚地说道,似乎打算用这种真诚来感动周泽。 周老板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继续问道: “那个姓孙的城管,也是你弄的?” “孙民么,是我,那一队人里,我只认识他一个,所以我就先来这里找城隍爷说了他。 这就是隔壁村儿的,隔得又不远,我知道,他们抓到一个有钱拿,所以才…………” 周泽再度伸手, 男子果断地闭嘴。 “不让你简略,但也没让你废话。” 男子咬着嘴唇,使劲地点头。 “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三个月前,我喝醉了酒,回来时稀里糊涂地跑到田里来了,然后听到有人叫我,就是它叫的我,当时因为喝了酒,胆子大,还和它聊了半宿。 第二天醒来时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还记得昨晚的事儿,所以傍晚的时候我又来到这里,它又和我说话了。 就这样,接触上了。” “它让你做什么?” “它说它是来积累功德的,所以让我把附近镇上的什么不平的事儿,全都告诉它,它来惩恶扬善。 我心想,这是做好事儿啊,就同意了。” “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