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对他坦承。
张凯旋面色沉重,若有所思。
我二哥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残破的帛书。
我二哥也没有废话,实际上看到帛书之后,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他拿出那自己的那张残图,跟信封里面的那张图两个一拼,破损的地方完好的重叠到一起。我当时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下这张图就值钱了,一张完好的帛书跟残缺的,完全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时候我二哥道“老爷子走的时候交代过这张图只能在张姓的人过来后才能拿出手,想便就是您了,我们兄弟三个在怎么眼拙,也看的出来这是张地图,只是想问下,这张地图指引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对面的张凯旋吐了口眼圈,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嘴里吐出一个字。
“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