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没因尤氏的死受半点影响,郁谨暗暗松口气,笑吟吟道:“干嘛退货,我就再把真的阿似找到,坐享齐人之福不行么?”
“你稍微等一下。”姜似说罢,快步往里室走去。
留下郁谨默默琢磨:他就是逗逗她,该不会生气了吧……
郁谨做好了媳妇一出来就赶紧赔不是的准备。
姜似很快转回。
“阿似,你生气了?”
“没生气。”姜似把一柄剪刀拍在郁谨面前,笑盈盈道,“对了,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郁谨干笑:“什么话?”
姜似把玩着剪刀,提醒道:“就是什么坐享齐人之福来着。”
“呵呵,你一定是听错了。”郁谨伸手按住姜似的手,顺便按住了媳妇手下寒光闪闪的剪刀,由衷劝道,“阿似,当心剪刀伤了手……
姜似唇畔含笑,温婉娇柔的模样:“无妨,我玩得熟。”
“女人玩剪刀干嘛……阿似,你喜欢弹琴不?要不下棋也行啊,来,来,咱们手谈一局。”
姜似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因为玩剪刀比弹琴下棋实在。比如夫婿准备坐享齐人之福了,会弹琴的女人只能弹奏几曲寥表伤春悲秋,会玩剪刀的女人就能把烦恼根直接剪掉了。”
郁谨顿觉下边凉飕飕,一时忘了追问姜似为何看得懂乌苗文字。
玩笑过后,姜似垂眸看信上的内容。
看罢,姜似笑笑:“一代长老到底不好糊弄,这么快就写信回去了……对了,这信如何得来的?”
“截下来的,所以迟了两天。”
气氛恢复了严肃。
郁谨道:“阿似,你似乎对乌苗族很熟悉……”
姜似沉默片刻,凝视着郁谨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黑而亮,如上好的黑宝石熠熠生辉,闪烁着好奇光芒。
姜似叹息一声,挽住郁谨手臂:“阿谨,我仿佛在梦中去过乌苗族,在那里经历了许多事……所以会说乌苗语,认识乌苗字。让我解释,却又说不清……”
“说不定你前生真的是乌苗人。”郁谨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宽慰道,“别为这些烦恼,生而知之多好,省去了学习的麻烦。”
怕姜似钻牛角尖,郁谨指着信问:“阿似,你打算如何处理?”
姜似把信折好塞回信封,道:“反正信已经拦下来了,消息一时半会儿传不到乌苗那边去,那就静观其变吧。时间久了老妪迟迟等不到乌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