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说看上七嫂了吧?”
鲁王手中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压低声音气急败坏道:“老八,你是喝多了么,翻什么旧账?”
老七还没走远呢,母老虎就隔着一排屏风,老八是想害他被双面夹击吗?
湘王摸了摸下巴,意有所指道:“弟弟就是忽然觉得七哥生辰时能打起来,有点意思。”
那个时候老七莫名其妙拿酒坛子砸老五,他还觉得这是个神经病,现在想想,或许从那时候起老七就看上东平伯府的四姑娘了吧?
如果是这样,老七与姜四姑娘之间恐怕没有那么清白……
湘王琢磨着,一时没有注意到迎面飞来之物,待剧痛传来捂着嘴巴惨叫,就见一只酒杯摔在脚边打滚。
他这一叫,登时吸引来无数视线。
“八弟,怎么了?”众皇子纷纷问。
湘王瞪着前方,一时说不出话来。
郁谨扶着侍者稳了稳身子,转回来歉然道:“八弟,实在对不住,刚刚脚下一滑手里的酒杯就飞出去了……”
你是故意的!
湘王开口指责,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什么,不用往心里去?这是自然的,咱们亲兄弟谁跟谁啊。”郁谨笑笑,转身离去。
要不是大喜的日子不能见血,非把这混账的门牙砸下来。
湘王攥了攥拳。
疯子,老七真是个疯子!
他不像老五,理智让他在这种场合只能忍下来,不然闹到父皇面前谁都讨不了好。
老七这么护着媳妇?呵呵,那就走着瞧吧。
郁谨应付完宾客,偷偷揣了一包酱肘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向新房赶去。
姜似已经由阿蛮与阿巧伺候着换过衣裳,重新梳妆,吃了一碗小厨房特意送来的冰糖燕窝粥后整个人顿时舒坦了。
成亲是个体力活,又累又饿,她整整经历过三次,都能渡劫飞升了!
“王爷。”见郁谨进来,阿蛮与阿巧齐齐施礼。
到现在两个丫鬟还有一种不真实感,盯着郁谨猛瞧。
余公子是燕王,燕王是余公子,总算踏实了。
郁谨脸一板:“你们退下吧。”
二人一走,郁谨挨着姜似坐下抱怨起来:“阿似,你那两个丫鬟总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想爬床?”
姜似差点把咽下的燕窝粥喷出来,嗔道:“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