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刺啦一声,窦启桐的裤子被扯了下来。
“男,男女授受不亲……”
“我呸!”小丫鬟对着窦启桐啐了一口,掐腰骂道,“现在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白日里在花园你怎么胆大包天呢?”
低头看了一眼凉飕飕的大腿,再抬头看看那柄明晃晃的剪刀,窦启桐若是能动弹早就跪着求饶了,而现在只能嘴上讨饶:“饶命啊,白日里我是一时昏了头,实在是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
阿蛮抿了抿嘴。
这倒是大实话,她家姑娘确实好看呢。
她不由看向姜似。
姜似依旧面无表情,声音比窗外的寒风还冷:“我也从没见过这么色胆包天的男人,所以还是剪掉吧,免得你以后还要害人。”
“别,别啊——”窦启桐眼巴巴瞧着剪刀伸过来,努力翻了好几次白眼,可惜还是清醒无比。
原来人在极度恐惧时根本不会吓晕的。
“阿蛮,把他那个祸根按住,我要动剪刀了。”
少女的声音明明甜美娇柔,落在窦启桐耳中却阴恻恻,比厉鬼还要恐怖。
他错了,人比鬼可怕!
“大姐儿,你可别碰我命根子啊,我才撒过尿没洗澡呢,脏了你的手多不好……”
阿蛮拿出一条手帕甩了甩,冷笑:“谁用手摸啦,我有帕子垫着呢。”
窦启桐崩溃叫了一声。
这对主仆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拿着剪刀对着大男人的命根子面不改色,一个居然还要用帕子垫着摸!
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也不要怪我,我思来想去,还是这个法子一劳永逸。不然今日我能脱身,来日你遇到别的姑娘继续害人怎么办?”
窦启桐仿佛感受到了剪刀散发出来的寒意,吓得涕泪横流:“不会的,我再也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啊……”
姜似把剪刀收了回去,放在手中把玩:“可是男人的保证最不可靠呢,你一日住在这里,我一日就不放心——”
窦启桐迫不及待保证:“我走,我走!”
“你走?”姜似终于听到想听的话,脸上有了笑意。
要不说这男人蠢,早点说出她想听的,何至于受这么大惊吓。
窦启桐的反应远超平时,很快从姜似的表情变化寻到了生机,连声道:“我明天一早就走,一刻钟都不多留。”
打死他也不想在这可怕的地方呆了,又闹鬼,又有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