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然后呢?”姜安诚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若不是衣袖还被女儿拽着又不知道那登徒子的身份,早就提刀冲出去了。
“然后那登徒子就奔着姑娘来了,挡住去路不让姑娘走,居然还想抓姑娘的手……姑娘与婢子好不容易才脱身,到现在还吓得脚软呢。”
姜安诚看向姜似,咬牙问:“真的?”
姜似轻轻点头。
“混蛋!”姜安诚一脚踢飞了眼前的小杌子。
可怜小杌子还八成新呢,就这么散了架。
稍微冷静下来,姜安诚追问:“那个人后来跑了?有没有记得他的模样?”
阿蛮避开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了后面的话:“瞧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件鼠灰袄,不像是下人。”
姜安诚一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
今日才到伯府的那位表弟,穿的正是一件鼠灰袄……
思及此处,姜安诚的火气直往上冒,几乎要顶破天灵盖冲到天上去。
当表叔的居然调戏表侄女,简直令人发指!
不成,他要找那混账算账去。
打眼一扫女儿,姜安诚强把火气压下去,安慰道:“似儿,我先送你回海棠居,至于今天的事你万万不要往心里去,为父定会找出那个人狠狠收拾一顿。”
“那个人是谁呢?”
姜安诚被问得一窒,抬手碰了碰鼻尖:“现在还不知道,为父会查的。”
“阿蛮,你先出去吧。”姜似道。
阿蛮退了出去,书房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姜安诚有些担心:“似儿?”
姜似看着姜安诚:“父亲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姜安诚脸色一变,突然就有了莫大压力。
“女儿想了一路,那个人青天白日出现在咱家园子里,定然不是小贼,也不是哪家下人,那么十有八九就是父亲或叔叔们的客人了。”姜似抿了抿唇,脸上闪过难堪,“女儿今日才拜见过远道来的窦家表姑,听闻与窦表姑一同来的还有一位表叔……”
姜安诚狼狈移开目光。
说谎被女儿当场识破,再没有比这尴尬的了,都是窦启桐那个混账玩意害的,回头他定要打断那王八蛋的腿赶出去!
“父亲打算如何做?”
“打断他的狗腿赶出去!”
姜似叹了口气:“父亲,您若那样做,女儿被他轻薄的事岂不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