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会多出许多危险。
她丝毫不怀疑那对夫妇的无耻程度,既然能对她下手,对姜俏当然不会手软。
只此一晚,明晚绝对不能同意姜俏与她一起睡了。
至于今晚——
姜似眼中闪过寒光。
今晚风平浪静便罢,倘若那对夫妇有什么谋划,她绝不允许他们伤及无辜。
夜渐渐深了,姜似闭上眼睛,睡意渐浓。
轻微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姜似霍然睁眼,旋即又闭上。
她确实低估了长兴侯世子的无耻与大胆程度,这才是第一晚,他竟然迫不及待就来了!
他就这么毫无顾忌打算硬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姜似在心中默默否定。
长兴侯世子毕竟不是疯子,三更半夜闯入小姨子的住处意图非礼至少是流放之罪。
当然,姜似不可能为了坐实对方的罪证叫嚷出来,那样的话她与姜俏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至于前世——
姜似笑了笑。
前世不过欺她是个新寡之人,笃定她吃了亏不敢声张罢了。
又要脸面又要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肮脏念头,长兴侯世子打得好算盘。
脚步声近了,随后停下来,垂下的纱帐一角被轻轻掀起来。
姜似依然闭着眼睛,遮盖在锦被中的手轻轻摩挲着腕间金镯。
虽然从理智上分析,长兴侯世子今晚前来应该不会做什么,可她还是要防着对方突然抽风。
重活一世,她早已明白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唯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依靠。
小小的里室因为多了一个男人,且是姜似最厌恶的男人,仿佛连空气都不流动了,有种憋闷的恶心感。
姜似不露声色,静静等着对方下一步动作。
没有下一步动作,长兴侯世子就那么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这呼吸声在姜似听来犹如惊雷,事实上却不足以惊醒熟睡的人。
耳边传来姜俏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让姜似稍稍心安。
她无法想象姜俏若是突然睁眼发现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真要出现那种意外,她只能先把长兴侯世子弄个半死再说了。
姜似并不希望那种情况发生。
要一个人死太容易,却会把住在长兴侯府的她们牵扯进去,她想要的是长兴侯世子身败名裂,即便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