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府里艰难的样子,一下子只觉得老了十岁。
而不光‘门’庭冷落,有些人还落井下石。
之前那些年,每年平王府一支的祭祀都由平王妃这个地位最高的人主持,她借着这个差事,可是捞了不少钱,以前别人虽然不想被她吸血,但因为平王府是亲王府,地位高,人脉广,大家就算不高兴,也是敢怒不敢言,但现在,平王府落魄了,别说不让平王妃主持祭祀了,便是以前捞的钱,其他人家都想‘逼’她吐出来——这些人是想着,反正平王妃跟新帝有仇,找她的麻烦怕什么,再说了,他们也没找她的麻烦,只是让她将以前占了他们的东西吐出来,这也不叫过分吧?毕竟要是把属于他们的东西要回来的举动叫过分的话,那当初吸他们血的平王妃,岂不是更过分了?
于是这次又到了先先平王的忌日,赵垚的那些兄弟姐妹再一次齐聚平王府的时候,就不是来捧平王妃的场的,而是来要钱的了——事实上,要不是为了过来要钱,他们都不会来的,因为平王世子只袭了个镇国将军爵位,跟他们差不多了,再加上平王府跟新帝关系不好,所以凭什么继续让平王妃主持祭祀,以后由哪家主持,自然就是要重新讨论了。
平王妃不知道他们是来要钱的,本来一直惴惴不安的,还怕这会儿平王府落魄了,他们不会来了呢,结果他们还是来了,当下不由高兴,想着看在他们没嫌弃,还来的份上,今年就少收点份子钱,免得他们以后不来了,那这一笔在现在算大笔的钱可就要得不到了。——要是来的人知道平王妃还惦记着收钱的事,估计会觉得她很搞笑了,毕竟她都这样了,还敢收她们家的钱,不是搞笑是什么?
当下便以比以前热情多了的笑容迎接他们道:“哎呀大家来了啊,快快请坐,请坐,祭祀的事,还要像以前一样,靠大家一起忙活了。”
结果她这样一番热情却是贴了冷屁股,那些人坐是坐下来了,但没一个脸‘色’好看的,当下就听丈夫最大的庶弟老婆,也就是赵二夫人淡淡地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今天来,并不是跟你讨论祭祀的事的,这事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会自行商量,就不用劳烦大嫂了,反正侄子跟我们一样,都是镇国将军,我们还是他的长辈,现在大哥过世了,主持祭祀的事,自然就轮不到他一个晚辈了。”
每次祭祀虽然都是平王妃主持‘操’办的,但她‘操’办的都是宴席之事,像外间祭祀之事,是男人的事,还是平王主持的,所以该由谁祭祀,不是看在平王妃的份上,是看在平王地位的份上,现在平王的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