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以前,还想耍点什么心机,给木槿找点什么麻烦,她这会儿也没心情。
而周老夫人的忧虑木槿细心,也是看的出来的,想着这是怎么了,从中秋过后,不过几个月,这清安伯爵府怎么就开始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紧张气氛,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回去的路上,木槿便不免跟赵垚问起了这个事,道:“周家怎么了?”
赵垚看她不是问“娘家怎么了”,而是“周家怎么了”,一点也没有把周家当娘家的意思,也明白原因,无非就是木槿对这个所谓的娘家没感情,还当是外人呗,不过这也很正常了,任谁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回去只呆了几个月就出嫁了,而在那几个月中,娘家人对她的态度还那么差,也不会跟娘家人有什么感情的,要是那几个月娘家人像昌平王府的人待她那么好,估计她还有点归属感。
这会儿听木槿问,赵垚便道:“好像是前一段时间周七娘去静安侯府玩,掉到了水里,然后大房的人便说是二房的人害的,说是二房的人想害死周七娘好霸占家产,于是两房关系便不好起来。”
木槿这才明白原因,然后便不免想起了当年德昭县主的事,于是便不由道:“如果白姨娘他们真的干出了这事,连伯爵府这点东西他们都能起贪念,那当年我娘有那么多嫁妆,他们岂不是更会起贪念?”
赵垚点点头,然后跟她半吐露了他眼下正在做的事,道:“你想的也就是我想的,所以我最近在派人查当年岳母出事前后,府里人员目前的踪迹,想看看有没有谁走的奇怪的。”
至于他发现周大老爷夫妇似乎对当年的事知道,准备从周大老爷入手的事,暂时就不跟木槿说了,免得木槿着急,想快点突破周大老爷,到时让这股子焦急情绪影响了身体,那就不好了。
木槿点了点头,道:“我现在怀着孩子,你们都不让我操心这些事,就只能拜托你多操心操心了。”
赵垚笑着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道:“咱们是什么关系,本来我就该帮你查明当年的真相啊,还用得着拜托?”
木槿听他这样说,一边摸了下被他弹中的地方一边笑道:“人家不是说,礼多人不怪吗?怎么到你这儿了,还要打人啊!”
赵垚看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忍不住,不由挠了挠她的脑袋瓜子,道:“不但要打人,还要吃人呢!”
然后便靠了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大夫说,咱们现在可以同房啦,只要小心点就行了。”
除夕那天,气氛很好,他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