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年迈,就算想找娘娘的麻烦,只怕也找不了多久了,所以娘娘不用担心。不管怎么样,咱们在安平县主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不报复报复她,也太便宜她了。”
郑太后听了承恩公夫人的话,皱了皱眉,却是没说话,显然,承恩公夫人的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她的确一直想找木槿的麻烦。
好半晌,郑太后方叹了口气,道:“就算如此,现在想找她的麻烦也晚了,人家已经嫁人了,成了王妃了,还能怎么找?你这话要早一点,哀家找她父亲,在她亲事上施施压,让她父亲将她嫁个不太好的人家也行啊,现在人家已经是出笼的凤凰,很难打压了。”
一听郑太后这话,承恩公夫人便明白,郑太后这是被她的话打动了,心中不由一喜,继续加把劲劝说道:“有什么难打压的,找个理由,将临江郡王降爵,到时临江郡王不是王爷了,周木槿的地位也会跟着降低,以前是王妃,以后顶多是将军夫人,在外面怎么抬得起头来,只怕会难受死她,这可是个很好的报复手段。”
郑太后听她是想让她帮忙,降临江郡王的爵位,这个话题以前承恩公夫人就提过,她也曾想过,找到机会就这样干的,只是这不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吗?所以当下不由眉头一皱,道:“主意是不错,但关键是,有什么理由让他降爵呢?总不能随随便便,就降他的爵位吧?皇帝可不是随便夺人爵位的昏君。”
“这……”承恩公夫人听郑太后这样问,不由噎住了,她先前只想着这样降赵垚的爵位,到时就能让周木槿在京中成为笑话了,但还真没想过,怎么能说动皇帝给赵垚降爵,大概先前一直觉得,只要郑太后开口,这事肯定好办,不用担心的吧,哪知道郑太后并没法对赵垚降爵这事一言而决,也对,郑太后又不是皇帝,哪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谁让皇帝不是百分百听郑太后的话呢,要不然倒不用这么操心了。
郑太后看承恩公夫人被自己一问就问的说不出话来了,她自己也是那种没多少脑子的人,自然也想不到办法,于是当下不由脸色一沉,道:“说的像朵花似的,结果你根本找不到让哀家跟皇上说降爵位的理由,那还让哀家说什么?哀家总不能张嘴就来,让皇帝降他的爵位吧?”
承恩公夫人虽然被郑太后骂的狗血喷头,但她也不想好不容易想到的打击木槿的方法就此流产,所以并未被郑太后一骂,就灰溜溜地滚回去了,还是绞尽脑汁地想借口,最后还是没想出来,不过她并未就此放弃,当下承恩公夫人便道:“娘娘,请容臣妇回去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