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事便这样僵持了下来。
此是后话不提,却说当下,时间过的很快,不多久便是十月二十五日,木槿的小定之日。
清安伯爵府再怎么不喜木槿,但因对方是昌平王爷外孙女,又是临江郡王的未婚妻,更有圣上的赐婚,却也不敢怠慢,所以这天便热热闹闹地开了筵席,广召宾朋。
第一个来的便是思念外孙女心切,但没事又不想来清安伯爵府,看那一府子人脸色的昌平王妃,不但昌平王妃来了,世子妃、三夫人也来了,毕竟她们是木槿嫡亲的舅妈,不好不来;其他几个庶出舅妈就没来了,倒不是敢不来,而是昌平王妃说不用来这么多人,所以她们也乐得轻松,没跟过来了。
虽然清安伯爵府的人知道昌平王妃不待见他们,所以心里也不喜昌平王妃,但人家的身份地位在那儿,再不喜,还要脸上满面笑容地相迎。
“王妃能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周大夫人迎了出来,笑道。又笑着向世子妃和三夫人问了好。
如今当家主母是周大夫人,所以便是她出来迎客的,不是周老夫人,倒不是周老夫人敢给昌平王妃脸色看,故意不出来迎人。
昌平王妃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她可是听说了,先前还嫁妆时,周大夫人还想赖着不还呢,一想到她不过是槿丫头的旁系亲人,又不是木槿的父亲或者祖母,算得上是外人了,一介外人,还想霸占自己女儿的嫁妆,昌平王妃便对她不喜了,所以对她怎么可能有好声气呢,再加上到她这个地位,也不需要违心地跟不喜欢的人寒暄,所以便没搭她的腔,只问道:“槿丫头人呢?”
周大夫人看昌平王妃连寒暄都懒得跟她说,虽不快,但也拿人家没办法,只能回答人家的问题,道:“在院子里呢,我让人去叫她。”
昌平王妃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你着人带我去她的院子就行了,我也有好久没见到她了,有点想她了,刚好过去坐坐,跟她聊聊。”
昌平王妃都这样说了,周大夫人自然不敢拦她,当下便让人领着昌平王妃去了木槿的院子——因对方说是让人带她去就行了,周大夫人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就不热脸贴人冷屁股地往上凑了,而是真的让下人带她过去了,当然为防对方不高兴,口头上还是要敷衍一下的,就说今儿来的人多,她要招待客人,就不陪她了。
其实今天不过是小定,来的就是些亲戚朋友,社会上的人基本上都不来,哪有多少客人需要她招待,所以说的不过是推脱话罢了。
好在昌平王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