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原因,除了偶尔出现的打更人,便是巡视的五城兵马司的将士,各个坊门已经上锁,各条青砖街道显得静悄悄的。
只是中秋佳节临近的缘故,京城明显多了一些喜庆的气氛,一些调皮的孩童还在自家宅子到处走动。
顺天贡院很多考生似乎是被这轮圆月勾起了思乡之情,面对着这轮皎洁无暇的圆月,却是选择在考舍中继续答卷。
一座新修的阁楼上,一个少女对着窗外的圆月为着后天弹劾御马监的奏疏而绞尽脑汁,感受着跟她这个年纪不相符的烦恼。
只是拉得更广一些,很多官员同样有着各自的烦恼。像明天中秋的拜访该从哪家开始、携带什么样的礼品、该说什么话等,这些都足够让他们辗转难眠。
西院的庭院静悄悄的,连同秋虫都没有动静,只是月色将这里渲染得宛如白昼般。
一番云雨之后,二人感受到久违的舒畅淋漓。
林晧然显得满足地躺在床上,正是回味着刚刚的美妙,却是突然想到娃娃亲的事情,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相公,你有心事?”花映容显得意乱情迷地偎依着林晧然,显得关切地询问道。
林晧然亦是想起今晚夜宿西院的意图,便是将娃娃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相公是在担心什么?”花映容听了事情的始末后,却是疑惑地询问道。
林晧然伸手揽住花映容的香肩,显得很是认真地说道:“自然是担心需要牺牲咱们儿子的前程了!”
“不说这个事情很可能不是皇上授意,哪怕雷儿当真要跟那位小县主结亲,咱们林家十几年后还需要看谁的面色?”花映容得知林晧然的顾忌,却是不以为然地道。
林晧然借着透进来的亮光打量着身旁慵懒的女人,显得意外地询问道:“你对相公这么有信心?”
“是想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花映容显得狡黠地微笑道。
林晧然当即侧卧着身子,显得虎视眈眈地威胁道:“自然是真话,若是敢欺瞒相公,今晚非将你治得服服帖帖不可!”
“若是十几年后,咱们林家还是无法达到一个无人能及的高度,儿子不进仕途反倒是好事!”花映容很是认真地说着,而后又是补充道:“只是相公从一个贫寒的书生到如今当朝文华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只不过是十余年的时间。若是再给相公十几年,我林家定然能够达到一个无视这种规定的高度,我为何担心雷儿能不能进入仕途呢?”
林晧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