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可以再商量商量,大不了我掏十亿,用集团里的股份跟你换还不成,可你跑什么啊!就是跑你把保镖带走干什么啊!
我现在一人我害怕啊!
只是他也看出,这宁天林的离开,很有可能和刚刚的电话有关,若不然,不可能脸色变得那么阴沉,刚刚他都觉得在和一只皇姑凶兽呆在一起。
“你妹!”
“我的保镖!”
沈豪想了想,只能朝着刚刚宁天林父亲宁荣消失的地方追去,他现在根本就追不上宁天林,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想要找到他,只能在他买房的父母那里等着了。
而且说不定,他们父母,开的价格会低一些。
想到这里,沈豪的脚步不由自主的都加快了一分。
半个小时前。
京北市。
三贤旅馆。
一个很普通的宾馆,连星级都够不上,只有几间普通的标准间,在普通市区,县里,也就五六十块的房间,但在京北市这种帝都,价格却硬生生的要到了二百三十块钱一晚。
而此刻,不大的房间里,却挤着七八个人,甚至门口还站着五六人。个个腰圆膀子宽,还有不少纹身光头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我已经给你们六十四万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舒一姗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满屋子的大汉,有些害怕,但还是鼓着勇气,对周遭的这些人道。而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四十多岁,有些瘦小,头发跟鸡窝一般,胡子拉碴,身穿着一套有些脏的灰白色衣服,双眼无神。尤其脸颊高肿,嘴边溢血,肯定是被人狂扇了不少耳光。
就是身上,也有多处血迹,畏畏缩缩的,蜷缩在舒一姗的怀里。
而舒一姗望向他的目光,有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痛其不奋,但更多的,却也是疼惜。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她相依为命的亲生父亲。
一个酷爱赌博之人。
家里这些年的财产,都被他给败光了,若不然,她舒一姗的大学学费,还要她自己去挣。她的母亲,也早就忍受不了,不辞而别,离开了家。
“美女,你弄错了吧。”
这时候,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光头,将手中的烟头往地上弹,站起身,个子足比舒一姗高了一个头,一脸阴笑,“我刚刚说的是八十万,是在十一点之前,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一点零五分,你迟到了五分钟!”
“你知道这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