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尝试和政绩,小心翼翼的对外通报了一把。于是在周青峰毫不知情的状况下,他自己的大名已经出现在报纸上了。
两份报纸合在一起看,关注‘圣光机械’的人比关注什么南头乡商业物流的人还多。毕竟一个是真的提供工作机会和高薪酬,另一个似乎跟普通老百姓没啥关系。
郑教授打电话去问,不过是个试探的动作。他本人没想应聘,但这事越琢磨越有意思,令人好奇心倍增,很想去实地看看——两千一个月的薪酬,连退休教授也动心啊。
又等了一天,退休的老教授按捺不住。他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没通知任何人,只让两个学生作陪,打算去南头乡看看。就算‘圣光机械’让人失望,他也当去乡下散散心。
出门要安排车,结果学校的司机不愿意去南头乡,说下乡的路太差,越野吉普跑一趟都划不来。司机推荐坐船,让老教授去菜市码头,随便一问就有南头乡跑运输的船。
“坐船?”
郑教授倒是新奇,他还真没体验过坐船下乡。一路泛舟也是美事,他觉着是个好主意,又带着学生去菜市码头找船。
教授和学生都久居象牙塔,早已脱离普通百姓生活。他们到了菜市码头,既厌恶码头的脏乱差,又惊讶于这里商贸活动的旺盛。
因为周青峰出手,码头管理处没了人,市场处于自我管理。大量来自农村的货物日夜不停的运来,同样有大量初级工业品借助码头运走。
一看这状况,郑教授就意识到问题。市里口头上说重视,只怕头头脑脑们就是看各级报告,压根没人来实地调研过。他立马对自己的学生说:“带相机没有?把这里的情况拍下来。”
学生抓出相机,把整个菜市码头的喧闹,混乱,活力,全给拍下。郑教授更是找了市场上买菜卖菜的市民和商贩,直接问询情况,得知许多商业流通的细节。
这些细节一问,跟马婧写的文章全部一一对应。有那么一刻,郑教授都在心里惊叹——南头乡的那位女教师实在了不起,她对社会的观察鞭辟入里,写出了问题的症结和痛点。
“难得呀,简单的几篇文章,一点空话套话都没有,城乡的优劣和困境表露无疑。文章不但写了现象,还写了内在原因,更给出了解决方案。这位马婧老师待在个乡下小学真是埋没了。”
郑教授中午出门到菜市码头,一下午都泡在这个遍地水渍的市场。他满以为天一黑,市场就要关闭,他也就只能等明天再去南头乡了。可谁知道天黑了,码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