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意思,小心翼翼的缩小存在感,生怕再引起战王的注意,乖的不能再乖了。
等到萧天昊带着人出去时便也连滚带爬的赶忙出去。
直到出了这陆家酒楼的大门他才深吐了一口气,恍若总算从牢笼里逃出来了一般。
翌日,萧天昊没多作停留,押着杜德礼,带着迫不及待逃离长临的杜凤阳便坐船回京去了。
影一前来汇报,在萧天昊离开长临那一晚,齐承扬孝敬了他几千两银子,田婉柔也上演了一番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
而经过这一通闹剧后,陆家酒楼的名声也越发大了。
抢不到二楼三楼的桌子,便也多来一楼晃晃,来瞧瞧战王和战王妃是何模样。
几日下来见无人被砍头,百姓们就放下心来。
原先只有那些胆子稍大的小郎君小娘子们,后来寻常百姓也有胆子进来看了。
无论如何对他们来说能见一见王爷王妃这般神仙人物便是莫大的荣幸,错过了便后悔一辈子的那一种。
那一双双惊奇,“原来王妃就长这样”的眼神,搞得缘夭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任人观赏的那只猴。
实在忍受不了,一拿到影一找齐的证据后她便直接将齐承扬告到了衙门,等办完了这事后她才好安心上京。
“咚咚咚——”长临东市县衙外,鼓声响起。
“报,是陆小娘子在外边击鼓鸣冤——”衙役一路从衙门口疾跑到衙内,大声报道。
坐在衙门内战战兢兢,安安分分了好些天的知县和师爷相视叹了一声,颇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知县贾大人深吸一口气,那有着两撇小胡子的脸上严肃威严,“传击鼓之人上堂。”
“是——”
“威武——”
衙内上堂气势摆的足足的。
今日缘夭可是来“踢馆子”的,同样气势十足,只一个娇小身影便叫衙内的众人心头沉重,喘不上气来。
师爷苦笑一声,这回栽了彻底栽了。
打从陆家小娘子成了战王妃的消息传出来那一刻他们便知道他们要完了。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要逃跑,只是才收拾包袱出门便被战王爷的暗卫拿着匕首拦下了,想逃也逃不了,便只能咬牙留下做了最坏的打算,至少能保住家中妻儿。
知县也同样面色凝重,心中凄然,“堂下何人?状告何人?”
缘夭也没见礼,亭亭玉立的站在堂下,脊背挺直,冷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