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处,站在廊上往下望的齐洪氏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回暖,甚至露出了狂喜之色。
杜德礼啊杜德礼你竟也有今天!
当日他对齐家所做之事,对她所做之事她至今未有一刻忘怀的。
原先她见那齐承扬同杜德礼站在一起便心下咯噔一声,脸色仓皇的想转身便想跑,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杜德礼的阴影,过上了好日子可不能再叫他给破坏了。
却没想到杜德礼居然先遭了一通教训。
哈哈哈好,太好了!
她看向陆缘夭的眼神也充满了善意感激。
“娘,你不是身体不适吗?怎的又不走了?”齐左鹏一面舍不得下方精彩的剧情,一面关切的看着他娘。
“又好了,我现下并未有不适了。”齐洪氏摇了摇头,笑着拉过自家儿子便道,“昨夜你同你堂哥商量的那事儿便忘了吧,现下的陆小娘子可不是人人可欺的孤女了。”
“嗯,我省得,娘,我又不是笨的,战王王妃还得战王如此喜爱又怎能是我等算计的了的。更何况我本也不想算计于她的,若非堂哥阻拦我也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我只是为了能和灵珊在陆家酒楼见面罢了。”
齐左鹏相当上道,他自小奔波流离,欺软怕硬的很。
“那便好,那便好。”齐洪氏拍着儿子的手,满脸欣慰道。
但欣慰过后便是忧虑了,陆小娘子对陆父感情甚深,陆父又死的蹊跷,现下陆小娘子有了战王撑腰,当日案子很有可能被重新提审,那
她眼神微暗,看来要早作打算了。
楼下。
缘夭一张芙蓉面上露出了笑意,看着萧天泫眨了眨眼睛,闪过狡黠,“那好,那我要告他,三皇子的亲舅舅杜德礼仗着三皇子,专横跋扈,欺凌弱小,还想抢你的王妃,你说按大萧律例该如何惩处一个企图侮辱王妃之人啊?”
萧天泫凤眸中闪烁着冷色,声音冷冽犹如阎王催命般配合的道,“下入诏狱,受百日之刑。”
“诏诏狱。”杜凤阳吓的魂飞魄散。
诏狱,那可是诏狱啊,要是进了不死也得脱三层皮。
更何况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们父子两都已经被酒色掏空了哪儿还能从那诏狱中出来啊,怕是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原先他也只想着他爹会受惩罚,但现下战王叫人将他抓回来,摆明了是想连坐,这可不成,他不能进诏狱。
杜凤阳眼泪鼻涕一大把,原先一个纵情花丛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