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虎低头垂手站立在中间,已经是秋天了,额头上还有豆大的汗珠子。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你说。”说话的是正厅中间椅子上坐着的一个老者,这人六十岁模样,只是保养的好,实际快七十了,脸sè饱满,留着三缕胡子,一身豪华的鹅黄sè的丝绸,两边还站着两个中年人。
“我,我。”樊老虎不敢说话。
那老者正是樊老虎的老爹樊铁棍,不过从来没人敢叫他这名字。
樊老爷子看儿子不说话更生气了,手拍着桌子,啪啪的响:“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咱们樊家子孙都让人欺负的把命根子nòng伤了,你居然还忍着,你是属龙虾的吗,脑袋里全是浆糊?”
樊老虎点点头:“治好了,请了个高手给治好了,再修养些日子就无大碍了。”
“老三啊,这事情是你办的不对了,要不是听到外面的流传我们都还不知道呢,欺负了宝yù就是打了咱们樊家的脸面。”
“是,大哥教训的是。”
樊老虎是老三,樊家不仅仅他们这三家,还有他老爸弟兄好几个,个个都有儿子,每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樊老虎大哥是大理巡城兵马司校尉,掌握着三个营的人马。二哥则是负责樊家在大理的铁矿,四个铁矿有三个都在他手上,还有一个在樊家另外的子弟那里。
樊宝yù酝酿了一下感情,眼泪刷的一下就上来了,扑到爷爷怀里。
“爷爷,呜呜,呜呜,你可来了啊,宝yù想你了。”
老爷子看见宝yù来了,板着的脸缓和了:“哎呦啊,可想死爷爷了,小没良心的也不去大理看望爷爷。”
“爷爷您路上辛苦了,我个您锤锤tuǐ吧。”宝yù给樊老爷子哄的很开心。
“给爷爷说说,你那个小鸟儿怎么样了,还能使唤不?”
宝yù抹了把眼泪很委屈的说:“疼了很久啊,他们还把我抓了去,拿蝎子蜈蚣吓唬我啊,就是环宇的那个女掌柜的。”
“什么,你被那个什么环宇商行的人给绑架了?”
“恩,是的,和胡二一起被绑架了过去的,关了一天一夜,交了赎金才被放回来。”
“我早说过你不要和胡二那个坏小子hún了,那家伙欺男霸女的什么坏事都做,你这么好的孩子跟他hún不学坏了吗。”樊老爷仔细的问了樊宝yù被绑架的经过,樊宝yù添油加醋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全然把自己母亲刚才安排自己的话的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