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得提醒王爷,千万不能轻视她,这个女人狡猾多端……”
冯妙芝连续在她面前遭遇了滑铁卢所以把冯妙莲看成了洪水猛兽,但彭城公主却不以为然,心想,冯妙莲哪有那么厉害?她撇撇嘴巴:“娘娘,她也不过是仗着皇兄暂时恩宠她而已,她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内无支持,外无强援……”
想当初,哪个女人没有受过恩宠?
最后,还不是只有背景最深厚的女人才能笑到最后。
她冯妙莲有什么?就连娘家也完全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但是冯妙芝却不如是想,冯老爷此人最是见风使舵,自己当皇后的时候,他自然拼命巴结维护自己。但现在冯妙莲当了皇后,他反正国丈大人的身份不会改变,何必去拆女儿的台子?这个父亲,不见得就靠得住。
彭城公主笑道:“我王兄说了,只要那个狐狸精倒下了,皇后位置非你莫属,娘娘大可放心……”
冯妙芝大喜过望:“果真?”
“娘娘,我何曾骗过你?”
宫里皆知,彭城公主出嫁之前和冯妙芝的关系很好护花狂龙。冯妙芝一进宫很快就判明了形势,眼见咸阳王手握重兵,彭城公主深受兄长们的宠爱,情知这个忻子万万得罪不起,转而为拉拢,多方努力之下,结成了牢固的联盟。
而冯妙莲去家庙养病的几年,正是彭城公主从儿童到青年转变的时候,因此,和冯妙莲的关系早已疏远。
在政治利益面前,一切情意都显得很虚无,何况是咸阳王一再地在妹妹耳边吹风?
冯妙芝察言观色,立即问:“公主,叶伽可有消息了?”
彭城不答反问:“娘娘,你说叶伽真的是那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僧人?”
冯妙芝不解其意,沉吟了一下。
她对叶伽也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这个多事的国师,那个死贱人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何至于还有今日之地步?
她揣度着,并不贸然去接话,小心翼翼地问:“公主这是何意?”
“唉……”彭城先叹了一声,声音十分苦恼:“我很小就认识国师了,虽然小时候不常见,但是也对他略知一二。这样一个风采照人的男人真是倾尽我们北国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国师看起来如此高洁大方,岂会是那种卑鄙淫贼?”
冯妙芝心底立即有了七八分。
她虽然对叶伽不甚了解,也不过见了一两面,可是但凡见过叶伽之人,一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