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铁甲卫士也跟随而去。王允这才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声:“董肥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养了多年的女人还没能碰一个手指头,竟然被你这肥猪拱了,等你死的那一天。我王允非得烹汤煮羹喝上三大碗!”
骂归骂,咬牙切齿归咬牙切齿,王允还是老老实实的陪着笑容送到了门外。望着董卓远去的马车,挥手道:“太师慢走。慢走啊!”
只是董卓的马车隆隆作响,在五百铁甲卫士的簇拥之下。早就去得远了。只剩下街巷旮旯角落里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之声。
王允正要转身回府,忽听得马蹄声响,举目望去,来的正是吕布。
只见他头戴大红朱雀翎,身披大红披风,胯下赤碳般火红的赤兔马,手提寒光闪烁,长达两丈三的方天画戟,引领了十名亲兵,疾驰而来。
吕布来到王允跟前翻身下马,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王允瘦小的身体拎到了空中,怒问道:“老匹夫,因何先将貂蝉许配于布,却转眼又献给了太师?”
“奉先息怒,息怒啊,且跟老夫到府中一叙,容我向你道来!”王允使劲抓着吕布的大手,被勒的脸红脖子粗的解释道。
“哼,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吕布将方天画戟与赤兔马交给身后的亲兵,一手搭在王允的肩膀上,一起向司徒府里走去。大街上人多眼杂,还是需要提防董卓耳目的。
王允一边走一边问道:“今日因何没见奉先跟着太师上朝?”
“唉!”
吕布仰天叹息,“前夜在太师家中饮酒,临走之时与太师的小妾闲聊了片刻,竟被太师当众辱骂,甚至以耳光相向,让布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昨日在家里喝了一整天闷酒,适才听说太师到了你的府上,唯恐貂蝉有失,匆忙前来查看,谁料想果真被你献给了太师!布与司徒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如此戏弄?”
“奉先勿要错怪了老夫,跟我到大堂中一坐,容老夫向你解释!”
听闻吕布与董卓已经产生了裂痕,王允心中大喜,牵着吕布的胳膊进了府邸,穿过回廊,直奔大堂叙话去了。
春风吹来,司徒府旁边的柳树枯枝飒飒作响。
火红的赤兔马就栓在了树上,十名亲兵扛着吕布的方天画戟,站在树下等候吕布。
一身西凉兵甲胄的薛仁贵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柳树下,朝着看护马匹的士兵拱手道:“奉温候之命,特来取马与戟!”
十名亲兵顿时被弄得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