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对方的心情了。
“袁术为何忽然就开门投降了呢?”
曹操在众将的簇拥下闭目沉思,脸上的表情深邃而不可测。
只是在斥候探听到准确消息之前。曹操就算绞尽脑汁也想不透这其中的缘故。谁能想到袁术在逃亡荆南的时候撞上了江东的刘辩,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被生擒了。袁术没想到,刘辩也没想到,更别提曹操这个局外人了!
夏侯渊与曹洪看完了夏侯惇的书信之后。俱都怒不可遏,纷纷鼓噪:“这天子真是太无耻了,我们栽树。他跑来乘凉,这算什么天子?干脆一鼓作气包围宛城。抓了刘辩,把他的帝位废了。另立天子算了!”
“混账,怎敢胡言乱语?”
听了夏侯渊与曹洪的鼓噪,曹操的双目猛地睁开,抬手赏了曹洪一个巴掌。
论起关系来,毕竟与曹洪更近一些,而且曹洪这个直性子不记仇,而夏侯渊为人则比较清高倨傲,而且又有军功,平日在军队里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倘若给夏侯渊一巴掌,只怕他架不住,所以这巴掌就扇到了曹洪的脸上。
“孟德,为何打我?”曹洪一脸委屈,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反问,“我说的有错吗?”
“口出大逆不道之言,打你巴掌还是轻的!”曹操背负双手,面无表情的冷声斥责,“左右,给我把曹子廉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
随军的戏志才、荀攸急忙替曹洪求情:“子廉将军虽然口无遮拦,但念在大军正在行军途中,杖责大将,只恐会影响军心,还请主公暂且寄下,等返回许昌之后再做处置!”
曹操微微颔首,轻声道:“看在你二人的份上,这二十军棍暂且寄下,谁敢再胡言乱语,绝不轻赦!”
夏侯渊有些沮丧的道:“依主公的意思,难不成现在就要退兵回许昌么?就白白这样为天子做了嫁衣?”
曹操面上浮现一股诡谲的笑容:“留下乐进、李典统率步卒,妙才与众人随某走一趟宛城,会会天子去!”
宛城袁术的宫殿内。
刘辩刚刚从小憩中醒了过来,一夜未眠,实在熬不住。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宛县内的各种琐事堆积如山,曹兵又近在咫尺,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等着处理,能够忙里偷闲小憩片刻,已经是很奢侈的享受。既然想做皇帝,就得拿出操心的命来!没想到刚刚睁开眼睛,脑海里的系统就发出了连绵不绝的提示。
“叮咚……获得典韦仇恨点10个!”
“叮咚……获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