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一路奔波,让你受苦了!”
刚刚迈过门槛,刘辩就大踏步上前,把手里的雨伞撑在卢植头顶,动情的寒暄了一声。
“呀……竟然是殿下,竟然长得这般雄壮不凡了?倒是老臣眼拙!”
对于长高了一头多,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弘农王,卢植第一眼竟然没有认出来,直到刘辩开口寒暄之时,方才恍然顿悟。
说着话,跪倒在雨水之中,老泪横流,哭诉道:“眼见殿下渐有王者气概,在逆境之中奋起,创下如此基业,老臣深感欣慰!想起当日董卓欺君罔上,强废殿下帝号,而臣等却只能苟且性命,不能阻止,实在是诚惶诚恐,无颜见先帝与殿下也!”
刘辩急忙把卢植从雨水之中扶起,同样垂泪道:“卢卿莫悲,董贼残暴,视百官之命如同草芥,众卿明哲保身正是聪明之举,寡人从未有过怨恨。你看孤这不是吉人天相,在江东又建立了一番基业吗?去岁有黄卿来投,今日又有卢卿来辅佐寡人,重振汉室河山,指日可待!”
“殿下英武,如此年纪便能做出此等成绩,便是高祖重生只恐也不及也,你我君臣既然重逢,植就算拼却老命,也要再把殿下送上天子宝座!”
在刘辩的搀扶之下,卢植这才颤巍巍的起身,一边擦拭泪痕,一边表明忠君之意。
当下,刘辩身后的众文武俱都上前与卢植相见,方才簇拥着弘农王与卢植一起进了府邸,一边在雨中步行,一边询问卢植的近况。
自从去岁黄琬离京之后,卢植也随即被董卓罢官下野,唯恐董卓加害自己,卢植连家眷都不曾带,便单骑走小道直奔故土涿郡而去。
听说卢植悄悄离京,李儒大惊失色,也不请示董卓,直接派了一名校尉带了数百骑沿着驿道追拿卢植,只要撵上,不管是否回来,直管乱刀砍杀便是。幸亏卢植走了小道,方才躲过一劫。
校尉追了数日,没能追上,返回洛阳禀报李儒。李儒又派人去卢植府上捉拿家眷,方才知道卢植家眷在这几天里弃了家中辎重,只带了细软悄悄的出了洛阳城,不知何处去了。李儒虽然气的捶胸顿足,但却只能无可奈何。
卢植离开了洛阳之后,唯恐董卓的心腹到故土寻仇,也不敢直接回老家,而是到了邺城一个故友的家中住了两个多月。派人悄悄的到涿郡老家打探,确定没有异常之后才返回了老家。
黄琬与卢植私交甚笃,送信的使者动身之前就已经做了叮嘱,倘若在洛阳找不到人,便去他的涿郡老家等候,多则半年少则俩月,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