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暴喝,一名浑身湿漉漉的壮汉单手攀住船檐,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在了船面上,手中一双钢刀挥舞的如同风车,瞬间就砍翻了几名官兵,逼的占据了上风的悍卒连连后退。
“好功夫,做大生意还是跟着二当家的靠谱!”
看到壮汉威风凛凛,仅凭手中双刀就把官兵杀的节节后退,众江贼顿时士气高涨,齐声欢呼,一边威胁掌舵的船夫:“掉舵向东,饶你们不死,否则和官兵一样砍下江里喂鱼!”
趁着官兵阵脚慌乱之时,又有五六名江贼趁机爬了上来,挥舞着手里的刀叉,加入了战团,随着江贼人数的增加,官兵的局面顿时吃紧了起来。
虽然江面上颠簸不已,但扎实的功夫让花荣脚下稳如泰山,手中蟠龙枪一抖,冷笑一声:“花荣在此,尔等焉敢放肆?”
“中!”
一声怒喝,手中长枪上下翻飞,犹如毒蛇吐信,瞬间就将三名江贼戳下了船去。
双刀大汉怒喝一声:“嗬……原来官兵中也有好手,让你尝尝蒋钦爷爷的厉害!”
花荣冷哼一声:“逆臣贼子,还不快快受死!”
两人枪来刀往,瞬间就厮杀成一团,在楼船之上你进我退,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趁着两人厮杀成一团,其他官兵再次利用人数的优势把江贼逼向了角落,局势顿时变得胶着,一时之间谁也难以占据上风。但楼船却在不停的向南,再行五百丈左右,便可抵达南岸。
与此同时,另一条楼船上也激战正酣。
十几名江贼在一名身高九尺,体格健壮,相貌凶恶的头目带领之下向官兵发起了猛攻。
此时已是十一月下旬,长江的气温已经极低,但这身材魁梧的头目却仅仅只穿了一条长裤,足下登了一双草鞋,上身赤/裸,露出了岩石一般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几条结了疤的刀痕清晰可见,令人触目惊心。
“喝!”
九尺壮汉声如洪钟,猛如野兽,手中的单刀劈头而下,砍在一名官兵的肩膀上,由于势大力沉,一下子劈进了骨骼中,一时无法拔出。
护船的军候是甘宁的老兄弟,正苦于无法招架这壮汉凶猛的进攻,见此机会踏前一步,手中的长矛狠狠的刺向大汉的腹部,“去死吧!”
九尺壮汉一声冷笑,头也不回,闪身让过。
军候的长矛刺了个空,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前扑去。被大汉一胳膊夹住了脖颈,用力一绞,登时毙命。
军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