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那我得称呼刘荆州一声皇叔,也得喊刘将军一声皇兄。”刘辩笑呵呵的给刘表叔侄送了一顶帽子,我把关系拉得都这么近了,你们叔侄能好意思对付我?
刘磐急忙施礼:“微臣不敢当。”
“当得、当得,这又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们都是高祖后裔,同一个先人,辈分相同,自然就是兄弟了。”
刘辩完全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热情的和刘磐套着近乎,顿了一顿又道:“既然我和母后来到了宛城,不如皇兄把你们南阳的列位大人都请过来赴宴吧,什么主薄、都尉的,只要有身份的都派人请来。”
既然进了宛城,就要把符合条件的愉悦点全部赚到手。现在自己正是用人之际,不好好的赚取愉悦点,召唤名将谋臣,拿什么争霸天下?
何太后以为刘辩是想笼络百官,提高他的威信,点头赞成道:“皇儿言之有理,刘太守差人把南阳的几位大人都请来,大家一块用膳吧!”
既然没太后都发话了,刘磐自然不能拒绝。立刻派了几个士卒前去召唤同僚,不大会功夫以主薄韩嵩为首的六七个文武一起到来,进了宴客厅一起拜伏在地,山呼太后千岁。
人到齐了之后,梁夫人吩咐开筵,众人纷纷提箸举杯,恭祝太后万寿无疆。
何太后喝了半杯酒之后,悲从中来,呜咽着大骂董卓倒行逆施,如何的欺凌自己孤儿寡母,夜宿龙床,奸/淫宫女,残害百官。在座之人无不痛骂董卓,一个个恨不得跑到洛阳咬董卓几口的样子。
刘磐对于何太后母子的突然到来有些猝不及防,一直在心中思考对策,因此一直沉默寡言,只是偶尔附和着说几句,并没有像几个文官那样义愤填膺。
“呵呵……皇兄因何闷闷不乐?”刘辩举起酒杯向刘磐敬酒道,你老这样愁眉苦脸的绷着脸,我怎么能获得愉悦点呢?
刘磐急忙举杯:“岂敢让大王敬酒,微臣一直在恨自己无能,不能铲除逆贼董卓,重振朝纲。”
“皇叔刘景升在荆州经营多年,麾下已有数万雄兵了吧?再加上有皇兄这样的将才辅佐,将来重振汉室,少不了要皇兄和皇叔多多出力。我看皇兄你一表人才,走路龙行虎步,真有大将之风度,将来必是汉室中兴之砥柱,国家之栋梁,名垂青史,封侯列王也不是不可能!”
为了获得愉悦点,刘辩算是拼了,毫无节操的把刘磐大夸了一通。
只把这家伙忽悠的晕头转向,豪气陡生,恨不得现在就提兵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