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的确是魏文长将军,我与他在青州共事多年,断然不会认错。如今唐魏分兵夹击,下邳危如累卵,魏将军的援兵简直是雪中送炭,岂可怠慢?”
陈矫、娄圭等文官也一起附和道:“刺史大人一向谨慎,既然他说这位是魏镇东,自然不会差,夫人切莫小心过头,寒了城下将士之心。”
见众人都支持开门迎接这支队伍进城,佘太君只好退让一步:“既然陈使君与诸位大人认定了城下的是魏延将军,便问问他们可有印绶、虎符?”
陈群微微颔首,在城上拱手道:“既然是魏镇东亲至,可有虎符、印绶作为凭证?魏将军突然中风不能言语,印绶与虎符自然不会丢了吧?”
范蠡早有准备,在马上举起兵符、印绶道:“虎符、印绶在此,不知使君派人下来查验,还是让下官给你送上城去?”
糜芳甩下一根绳索,吩咐范蠡道:“把虎符与印绶拴在上面,待我提上城墙检验真伪。”
范蠡依言亲自下马把虎符与印绶绑在了绳索上,看着糜芳提了上去,抱怨道:“诸位大人真是小心过头,实在寒了三军将士之心啊!”
糜芳与陈群一起打开包袱,仔细查验印绶与虎符,确认如假包换之后由糜芳下达了落吊桥开城门的命令。佘太君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也不好再阻止,只能目睹着吊桥缓缓放下。
在“吱呀呀”的声音中,下邳北门的吊桥缓缓放下,城门轰隆隆打开,陈群带着糜芳、陈矫、娄圭等人一起下了城墙迎接。
达奚长儒腰悬佩刀,亲自推着魏延走在前面,鲁智深则在头上扣了一顶头盔,手提水磨禅杖,紧随达奚长儒身后,引领着长龙一般的魏军鱼贯而入,列队进了下邳城。
“哎呀……文长将军,为了救援我们徐州,害你犯病中风,陈群心中甚是不安啊!”看到魏延被缓缓推进城门,陈群急忙快走几步,躬身施礼。
糜芳露出谄媚的笑容:“文长将军勿忧,我门糜府有医道精湛的医匠,芳马上带你到我门糜家医治。”
“唔唔唔……”
魏延五内如焚,想死的心几乎都有了,自己的决定不仅害得两万五千将士全军覆灭,而且看来还要害得下邳丢掉。只是魏延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手脚被锁在车上,虽然有心却是无力。
还是杨延瑛眼尖,惊叫一声:“不好,魏将军的手脚被锁在车上,这些人必然有诈!”
“啊……这还了得?”糜芳大吃一惊,转身欲走。
“吃洒家一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