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距离下游的濡须口尚有五百里路程。
比起诸葛亮率领的陆军来,韩世忠的水师稍微快了一些。提前了大约一百五十里路程,因此这一路上的哨探都落在了韩世忠身上,眼看着距离江夏越来越近,便派了三艘艨艟,总计一百二十余人提前刺探江面上的情报。
“呱呱……”
一行大雁向南振翅飞过,江岸两侧的悬崖峭壁便有猿猴发出“嗷嗷”的叫声。似乎在向天上的过客打招呼。
听了军司马说的话,船上年轻的士卒便露出憨笑:“嘿嘿……吕司马莫要开玩笑,我等可是久经沙场的军人,岂是那些贪生怕死的商旅可比?世间哪有鬼神之说?”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这个叫做吕昂的军司马一本正经的反驳。“当年我在刘表麾下担任水师屯长的时候……”
说到这里唯恐惹麻烦,急忙强调道:“但是我和蔡瑁、黄祖没有一点关系,我是跟着黄汉升将军立的功劳,被举荐为军候。但水师缺人,刘景升就把我调到了水师上掌管一条艨艟,虽然屡立战功,但因为不是蔡瑁的嫡系,所以一直得不到提拔。为此,我对蔡瑁恨的咬牙切齿,早就觉得这厮是个小人,这不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呵呵……俺们都知道吕司马忠心耿耿,要不然韩将军也不会提拔你做军司马,掌管一支船队。”众士卒齐声附和,表示吕昂想多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吕昂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显摆,只是想告诉各位兄弟,我在荆州这段长江流域上至少来往了十几年,赤壁境内的这一段最是凶险,过往船只时常无缘无故的翻船。太平时期,每年都会有十余艘商船在此沉没……”
吕昂话音未落,忽然有个士卒的战靴被江水浸湿,低头一看船板上已经渗了许多水波,不由惊慌失措的大喊一声:“哎呀……不好了,船上渗水了!”
这士兵的喊声突兀而尖锐,再配上两岸鸟鸣猿啼的氛围,加上吕昂正在讲述的水鬼故事,船上的四五十个士卒俱都被吓了一跳。纷纷低头去看,只见船板上果然有一大片水渍,而且还有个窟窿仿佛泉眼一般汩汩的冒个不停。
“啊……哪里来的窟窿?”众士卒吓了一跳,纷纷拔刀在手,紧张兮兮的喝问。
“哧……”一声尖锐的声音,格外刺耳,仿佛水鬼的指甲在挠甲板,更是把士卒们吓得齐声叱喝:“什么人?滚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
与此同时,其他的两艨艟上面也是乱糟糟一团,出现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