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却能看得出刘裕的这番话言不由衷。自从阿斗出生刘备后继有人的消息传到汉中之后,刘裕的精神遭受了很大的打击,时常一个人发呆。情绪低落,可见阿斗的出生已经变成了刘裕的心病,根本不像他说的这样。
“兄长有了子嗣我自然替他高兴,若有朝一日兄长殡天。我一定心甘情愿的辅佐阿斗做一个称职的王叔。我心里介意的是在此之前兄长竟然收刘封做义子!”刘裕再次一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给我斟满!”
“将军慢点喝。这出自金陵的烈酒可不比从前的浊酒,酒劲大着呢。喝多了伤身。”李师师恰到好处的展示着女人的魅力,不仅仅是姿色撩人。更要懂得温柔贴心。
李师师剥了几颗樱桃填进刘裕嘴里,挥动着莲藕般的玉臂给刘裕轻敲背部,“将军吃颗樱桃压压酒。”
刘裕重新揽了李师师的香肩,眼眶中竟然有些湿润:“我不介意兄长把王位传给子嗣,毕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他刘封算什么东西?荆州寇氏之子,原名寇封,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兄长为何要收他做义子?”
“难道汉中王宁肯把王位传给义子,也不肯传给将军么?”李师师一脸的惋惜,替刘裕鸣不平。
“刘玄德之心,世人皆知!”刘裕一脸愤慨,“我刘裕为他戎马半生,在他心里竟然不如一个无名小卒!如果不是阿斗的出生,只怕刘玄德宁肯让刘封继位,也不让我继承他的基业。”
“不会吧?就算汉中王收了刘封做义子,也不可能把王位传给他呀?寇封毕竟是个外姓人,与刘家毫无血缘关系,而将军你可是高祖之后,与汉中王一样都是中山靖王的后裔。”李师师再次给刘裕斟满了酒杯。
“会,他刘玄德一定会!”刘裕怒气难遏,“我算看明白了,刘备就是个目无祖宗的家伙,打着汉室后裔的名号欺世盗名,专门干些偏向外人的事情。你看看他除了义子刘封之外,还有义弟关羽、张飞,在刘备的心里,他们才是他的亲人!”
刘裕越说越激动:“刘备让关羽提兵驻守上庸,让张飞率大兵进攻江陵,却让我坐镇后方,给他们供应粮草。让他的两个结义兄弟去捞取功绩,却让我给他们做垫脚石,我心里不甘啊!论武艺,论用兵,论谋略,我哪里不如关张了?兄长他为什么如此待我?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我刘裕何其不幸!”
李师师再次替刘裕鸣不平:“将军所言极是,你在汉中这几年招兵买马,锻造甲胄,把麾下的精兵训练的兵强马壮,天下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