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撞开了后门,冲进了客栈的大厅之中。只见马上的大将头顶束发紫金金冠,身披黄金连环铠,大红色的朱雀翎与披风在呼啸的北风中猎猎飘动,恍如突然降世的天神。
“吃我一戟!”
吕布暴喝响起的同时,手中方天画戟从背后猛刺典韦后背,势若雷霆,一击必杀。
“老典当心!”
逐渐占据了上风的许褚正对展昭步步紧逼,不曾提防有人竟然从背后纵马冲进了客栈,也来不及仔细看来的何人,手中的一双木凳用出全身之力奔着吕布的方天画戟横扫了出去。
只听“咔嚓”一声,许褚的双凳被坚硬锋锐的画戟撞击的四分五裂,但却也让吕布直刺典韦背心的画戟偏了方位,“噗嗤”一声,刺入典韦后背,血水顿时如同泉涌。典韦虽然没被刺破心脏当朝毙命,却也是无力的瘫倒在地,无力再战。
吕布一戟重伤典韦,借着绝影马向前冲锋的力道,手中方天画戟横劈展昭,势大力沉。
展昭慌忙横剑格挡,只听呛啷一声,佩剑折断,瞬间就被方天画戟的戟身击中胸膛。幸亏格挡的这一剑让吕布画戟的锋刃翻转,只是被戟身的平面击中,否则这一戟硬切下去,少不得让展昭前胸血肉模糊,五脏破裂。
但即便展昭全力格挡了一剑,仍被巨大的力道震得五脏翻滚,气血逆流,整个身体向后倒飞出了三四丈重重的摔在雪地之中,直觉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时之间却是不能再战。
“哈哈……真是痛快!”吕布从客栈的后门冲入,自前门突出,然后在雪地里勒马回头,手提鲜血淋淋的方天画戟,得意的仰天大笑。
“吕布?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来掺和什么?”王彦章自怀里掏了金疮药撒在典韦背后的创伤上止血,大声嘶吼着质问吕布。
“来掺和什么?收人头!”
吕布勒马横戟,用嘲笑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六人,三人负伤,还剩下三人,看起来已经是煮熟的鸭子,“陈公台告诉我,长坂坡必有一场好戏上演,若是去的巧了,说不定能收割到几项上将人头。故此某在两天之前就来到了长坂坡,一直在荒村里躲着,总算没有错过这场大戏,也不枉我辛苦一场!”
许褚光着膀子提起大刀冲出门外拦在吕布马前,朝王彦章大喝一声:“王铁枪,你带着老典先走,寻找医匠疗伤包扎,我留下来挡住这个四姓家奴!”
王彦章答应一声,将典韦魁梧巨大的身躯背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出客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