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点仍然是400个。”
刘辩退出系统,继续主持早朝。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李靖大营,众将士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太史慈手捧印绶走进帅帐,向李靖单膝跪地请罪:“启禀都督,太史慈轻敌冒进,中了袁谭埋伏,特来请罪,请都督发落!”
李靖微微颔首:“胜败乃兵家常事,敌军设伏引诱,子义误中埋伏却也情有可原。古往今来,谁不曾吃过败仗?这次中伏,权当领取一个教训吧,本督为你记大过一次,容你将功赎罪!”
太史慈将手中印绶交在帅案上,拱手道:“太史慈犯下大错,愿交出龙骧将军印绶,降为偏将,请都督准许!”
“李靖虽为都督,却无权对大将升降,这印绶还是由子义暂时掌管,静待陛下发落吧!”
李靖吩咐亲兵把印绶还给太史慈,然后把目光扫向站在一旁的赵匡胤,冷声道:“倒是赵匡胤身为副将,见主将陷入危难之中,明哲保身,按兵不动,却是不可姑息放纵!”
昨夜得到了太史慈的原谅,赵匡胤还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去了,没想到太史慈没提却被李靖提了出来。当下急忙出列请罪:“启禀都督,赵匡胤并非不救主将,实在是看破了袁兵围点打援之策,麾下缺兵少将,势单力孤。不敢正面救援太史将军,但却也并非见死不救,一直在暗中进兵啊!”
李靖面色如霜,冷声斥责:“看破了敌军计策是你高明,但没有竭尽全力是你心术不正,恐怕难逃作壁上观之嫌。主将陷入危难之际,身为副将却不思全力营救,反而一心想着保全自己,洗掉一切责任,此风断不可涨!左右何在,给我杖责赵匡胤四十军棍,以儆效尤!”
“诺!”
左右亲兵答应一声,上前架起赵匡胤,就要行杖责之型。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赵匡胤心中倍感委屈,却也是一言不发,好汉打掉牙和血吞,四十军棍就四十军棍吧,反正也死不了!
但却有人站出来替赵匡胤鸣不平,连声冷笑:“哼哼……真是可笑至极,厚待降将,宽恕犯错主将,却拿着立功的副将耍威风!这样的都督倒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大胆……何人敢口出狂言,污蔑都督?”站在旁边的程咬金大怒,伸手就把一直跟在赵匡胤身后的随从拉了出来。
只见此人三十岁左右年纪,倒也生的相貌堂堂,脸上并无畏惧之色,据理力争道:“我乃赵匡胤的弟弟赵光义,今年春天刚刚投军,在兄长身边效力。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