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管杀不管埋!”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雄阔海勃然大怒,一双大斧挥舞的虎虎生风。奔着杨六郎狂风暴雨一般猛劈猛砍。
看到雄阔海一板斧磕飞了董袭的兵器,并且震得他虎口崩裂。杨延昭知道对方是个拔山扛鼎的大力士,只能以招式取胜。绝不能硬拼力气。当下催马围着雄阔海转个不停,手中长枪刺、挑、扎、撩,专门寻找雄阔海的空当下手,就是不给他兵器相交的机会。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在雄阔海霸道的狂劈猛砍之下,三十回合之后,杨六郎渐渐不支。想要拨马退走,只是雄阔海两柄大斧配合的天衣无缝,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根本不吃杨六郎的虚晃。
无奈之下,杨延昭只好将长枪当做暗器掷出:“给我中!”
雄阔海挥斧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响,将杨延昭的长枪从中间硬生生的磕成两截。趁着雄阔海防御的时候,杨六郎急忙调转马头,向本阵败退。
雄阔海哇呀呀的暴跳如雷:“我呸,原来汉将都是只会抱头鼠窜的无胆鼠辈,敢不敢与雄某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
看到雄阔海紧追六郎不舍,花白胡须迎风飘扬的六十五岁老将杨业手提一柄金背开山大刀迎了出来:“呔,贼将休要猖狂,可认得并州杨继业乎?”
“你这老头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命长,出阵找死来了?”
雄阔海上下打量了杨业一眼,满脸的不屑,手中板斧向回一指,“某怕人笑话我欺凌老弱,我饶你不死,给我滚回阵去,换岳飞出来受死!”
杨业仰天大笑:“哈哈……好狂妄的年轻人,当年老夫在边关杀敌之时,只怕你还未从娘胎里面出世呢!被老夫砍下的匈奴脑袋,只怕比你认识的人还要多!年老又如何?廉颇八十岁尚能开三石强弓,食十碗肉,老夫也不过才六十五岁而已!别以为力气大就天下无敌了,让老夫来告诉你,仗是怎么打的?”
雄阔海被气得暴跳如雷:“不知死活的老头儿,雄某有心放你一马,你却自讨苦吃,既然自己求死,就怨不得我雄阔海了!”
雄阔海话音未落,一双大斧同时以力劈华山之势对着杨业当头劈下,势大力沉,声势惊人。
“开!”
只听得杨业发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虎吼,并没有策马闪避,而是挥舞起大刀,一招“铁索横江”,大刀横斩,结结实实的格挡了雄阔海一招。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六十岁的杨业竟然硬生生的接了雄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