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二楼的东西两侧是两排隔空相望的走廊,不少狎客与妓子倚栏俯瞰楼下大堂正中的乐舞,间或有人走动,看起来一切正常。
“那几个胡人——”他用目光指了指,“都是练过的,身上还藏了利器。”
薛筝终于找到了他所指的人,看到时,恰见其中一人推开一扇门,旋即鱼贯闪入。
“阿棠!”薛筝大惊失色,甩开韦凝之朝那边冲去。
那几个胡人进入的房间,正是池棠所在的地方!
韦凝之却拉住了她,皱眉问道:“你去干什么?什么糖?”
“太子妃!他们冲着太子妃去的!”薛筝急道。
这丫头怎么总招人欺负?
“池家那个太子妃?”韦凝之问。
薛筝懒得回答,甩开他的手。
韦凝之再次抓住她,嗤笑道:“池家那个身边多少高手你不比我清楚?用得着你去?”
这么说倒也是。
薛筝皱了皱眉,道:“你快让人去东宫报信,还有巡城金吾卫,去找来!”她是帮不上忙,可也不能不管。
韦凝之目光一转,笑了笑,扳着她的脸转向楼下。
楼下大堂歌舞正酣,少有人发现门口又涌入一群人。
薛筝却一眼认出了其中便衣冷脸的太子殿下。
来得可真快。
薛筝撇了撇嘴,太子果然把池四盯得跟宝贝似的。
有太子在,是没她什么事了。
但不知怎么,有些意兴阑珊。
薛筝还没来得及怎么惆怅,便被韦凝之拖进了边上一个房间。
房门“嘭”的一声砸上,韦凝之冷眼看她:“你来这儿干什么?”
薛筝毫不示弱地仰起下巴,冷笑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韦凝之也不心虚:“上回不是说诸王选妃的消息是从平康坊传出来的?我来打探打探消息。”
薛筝不以为然:“你刚来京城,知道跟谁打探消息?趁机来玩儿吧?”
韦凝之目光闪了闪,忽然笑道:“阿筝吃醋了?”
薛筝:“呵!”
韦凝之正要笑,忽又冷了脸:“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干什么?”
“与你何干?”
韦凝之皱了皱眉,想起她刚才的话,问:“你也来打探消息?”他初来乍到,薛筝却是从小在京城长大,以她的行事作风,可能在坊间也有些人脉。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