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道:“我爹说,有次王黎帮了他一个忙,他正好有让昙花昼放的法子想告诉王黎,王黎却拒绝了。”
“他拒绝干嘛?”陆子衫惊讶问道。
“他说他一定可以让你满意。”
陆子衫张大嘴巴呆了许久,冒出一句:“他是不是傻?”
“王黎可一点都不傻,”池棠道,“他要是不机灵,早被梁王剁成肉酱了!”
陆子衫撇了撇嘴:“反正跟我无关!”
“虽然一开始的香囊是误会,但他后来做的事都是真的,你确定误会解除后他就不喜欢你了?”池棠不太信,这么容易就不喜欢,那之前的深情岂不是个笑话?
说起这个陆子衫还真有点伤心:“你都不知道,我昨天碰到他,他还躲着我呢!”把昨天王黎开始不肯上车的事说了一遍。
“也许是害羞?”池棠猜测道。
陆子衫撅了撅嘴:“谁知道呢!”
池棠叹了一声,道:“我总觉得昙花昼放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怪可惜的!”
陆子衫呲牙来挠她:“你当我给你演戏呢!”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累得齐齐躺在榻上休息。
“我这么好,一定还有人想娶我!”陆子衫突然道,“一定还会有人这么喜欢我!”
花开,遇见,都是很偶然的事。
……
在她说完那句话后的第三天,果然有人请媒上门。
王黎赠花的事并没有传开,时人关于陆七姑娘的婚事仍旧停留在原先的条件上。
原先的条件怎么来的,很多人家都明白。
如今新帝即位,时过境迁,自然有人掂量着是不是可以无视那个条件了。
尤其新帝专宠池皇后,陆七姑娘又是池皇后铁板钉钉的闺中密友,皇后嫁入宫中不足两个月,陆七姑娘都进宫七八回了。
光这一条关系,就足够令许多人垂涎。
所以,新帝登基一个多月后,终于有一家迈出了试探的脚步。
“这个张显,是原左卫大将军张廷师的幼子,十九岁,去年刚入了左武卫。”虞氏介绍道。
陆子衫一听就怒了:“张廷师?不就是跟赵王一起死那个?阿棠说那天晚上就是他来池家要抓池叔叔的!现在看阿棠做了皇后,知道怕了吧?想娶我保命呢!不嫁!”
“哪至于保命?”虞氏不以为然,“只是想攀附我们求个晋身之道而已。”
虞氏对张廷师也不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