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朱弦看了一眼剑,撇撇嘴,道:“来不及,被人发现了——”顿了顿,忙道,“回来没有人发现,也没让棠棠看到——”
话没说完,便被他吻住了。
池长庭吻她,从来都是清晰的男人对女人的吻,带着侵略和索取的意味。
这次却格外的温柔,怜惜且安抚。
她安静地承着,忽然想哭。
“哭什么?”他停了吻,捧住她的脸,指腹抚过她的眼角,笑了笑,“没事,别怕。”
他这样一说,朱弦反而更止不住眼泪。
她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小声道:“我气昏头了……画屏……她才十岁不到……还是叔父,那样小,逃也逃不掉,没有人救她……一天天的,她要多绝望……没有人救她,穆公救了我,可是没有人救她……”
池长庭抚了抚她的背脊,将她从地上抱起。
“姓冯的不是人!他猪狗不如!他还要来毁了画屏!我听到蜀王说他在蜀王府,我就昏头了,只想杀了他!只想杀了他!”
池长庭抱着她坐在榻上,拍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杀得好,他该死。”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我在蜀王府杀人,会不会连累你们?要不我还是先回七凤谷躲躲?”
池长庭笑道:“不会,你在哪里杀人,我都会包庇你!”
朱弦破涕为笑:“真的?做了池侯这么厉害?”
“当然!”池长庭抵着她的额笑道,“不是池侯的时候不也把你保下了?”
朱弦一怔。
那还是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又慌又怕,迷迷糊糊回来找他。
“你当时对我可凶了!”朱弦忍不住抱怨。
“有吗?”池长庭不承认。
“有啊!还骂我!”
池长庭笑而不语。
朱弦勾着他的脖子,贴近他下颌,娇娇问道:“你那时候有没有喜欢我?”
“有。”他柔声道。
朱弦只觉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猜测自己现在应该笑得很傻,便抱紧了他,将脸藏到他肩上:“那你为什么赶我走?”
池长庭默了片刻,道:“那是因为——”
“咚咚咚!”门敲响了,“主公,热水来了。”
池长庭松了一口气:“抬进来!”
朱弦有些怕羞,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侍从放下热水出去,池长庭才将她从怀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