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七月初一,杜壑招安青铜寨;
七月初三,唐门弟子会见青铜寨寨主;
七月初五,唐门弟子到回乐城;
七月初七,回乐城山匪越狱暴动。
“青铜寨的降匪安置在哪里?”池棠忙问。
原本青铜寨是向杜壑投降,但杜壑自觉安置不了这么多山匪,所以同寨主商议后,让他们暂且留在山上,等池长庭回来再作招安。
后来池长庭回来了,便于七月中旬处理了青铜寨和青岗寨的招安事宜。
“青铜、青岗两寨降匪都跟着北征了。”杜壑蹙眉道。
池棠心中一惊。
都是新招降的山匪,怎么直接带去北征了?不会太冒失吗?
尤其现在还发现青铜寨疑似勾结唐门,与七夕暴乱有关。
“我去报信!”朱弦霍然起身。
由于要说唐门弟子的事,魏少游和朱弦都在。
“还是我去吧!你留下保护师侄!”魏少游道。
杜壑抬头看他们:“二位稍安勿躁,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派了熟悉地形的人快马追赶。”
朱弦和魏少游都有些讪讪。
确实,他们俩就算追出去,也很有可能迷路。
“杜县令思虑周全,我就放心了。”池棠感激地说。
爹爹不在,要说能在大局上拿主意的人,还得是杜壑。
杜壑微微一笑:“是臣分内之事。”
池棠顿时自惭形秽。
看看人家杜壑,关心的都是正事,她呢?满脑子都是争风吃醋,还为此猜忌人家杜县令。
实在是太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