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官职考核委任,还需等吏部消息。”
池长府忍了忍,在他对面坐下,又劝道:“你不能总在外,再过几年,京里还有谁记得你?别人不记得也就算了,要是陛下和齐国公也忘了你,到时候你想回来都难。”
池长庭起身道:“对了,我晚上还要进宫赴宴,先回去准备准备——”
池长府忙将他拉住,深吸一口气,继续劝道:“你回京任职,我们兄弟也有个帮衬,明年大郎就要参加会试了,你作为叔父,不提点他一些?”
池长庭失笑道:“兄长也是进士出身,何需我来提点?”
池长府脸色一僵,冷冷道:“你到底肯不肯留下?”
池长庭还是那句话:“官职考核委任,还需等吏部消息。”
池长府脸色一沉,怒声道:“你闹够了没有?我们嫡亲兄弟,这么点小事你记恨六年还不够?”
池长庭笑了一声,顾自低头斟茶。
池长府看着他这无处下手的模样,越看越气,冷冷道:“你无非是记恨当年的事,当年的事,确实是你大嫂不对,你若不解气,我让她再给你道一次歉!”
池长庭端起茶盏看了看,笑道:“兄长有所不知,当年齐国公早有意让我外放吴郡,我已经拒绝了,但是为了治阿棠的伤,我又求到了齐国公面前,这才答应了外放——”看了他一眼,“既然答应了,我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池长府顿时泄气。
齐国公权倾朝野,谁敢在他手里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