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反正差不多,这点上我还是很佩服我们殿下的,我就没见他为什么事变过脸色!上回在——”
“你家殿下不是面不改色——”池长庭一边打断他,一边从半空截下一串珠花,“是他根本改不了,他就那一个表情。”将珠花塞回池棠手里,瞪了她一眼,“你这是砸人还是打赏?”
刚刚池小姑娘听何必说得愤恨,瞪了灰衣人好几眼仍觉不够,又从头上抓下一串珠花,朝灰衣人狠狠砸了过去,幸亏他看着,才把珠花截了下来。
何必不服:“谁说殿下只有一个表情,那是你不了解他,上次在乌程——”看了池棠一眼,没说下去。
“在乌程怎么了?”池棠被他看了一眼后,更加好奇。
“没什么,没什么,我要回去交差了!”说着,提起灰衣人一溜烟跑了。
池棠只好转问池长庭:“爹爹,太子殿下在乌程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池长庭推得一干二净。
池棠只好作罢,又望了一眼何必离开的方向,忿忿道:“那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朝太子殿下丢死乌鸦?是不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爹爹,太子殿下身份这么高贵,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对他?”
池长庭看了她一眼,上前牵起缰绳,继续往城门走。
就在池棠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低声道:“你前世之死,可能与太子有关。”
池棠呆了好一会儿,磕磕巴巴问道:“爹爹,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池长庭淡淡道:“绑架你的人无非两种,一是临时起意,一是早有预谋;”
“临时起意者,或为盗匪,或为刁民——长乐坡近长安城,天子脚下,并非盗匪出没之地;你出门带了随从,临时起意的刁民不会凶悍如斯;”
“至于早有预谋——你前世进京后一直守孝不出,根本没机会得罪人,能带来纠纷的,只有太子侧妃一个身份!”
池长庭眸光渐沉:“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太子侧妃正常也是四妃之位,多少人盯着,却落在你一个孤女手里!”
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一条最有可能。
一个太子妃之位,这些年惹来多少风雨?太子侧妃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今天李俨携胜归来,尚有人要打压他的气焰,前世李俨没能拿下姚无忌,回京后更加形势险峻,赵王一系必然会趁势打压。
这种情况下,更加需要联姻来巩固势力。
齐国公处事向来雷厉风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