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率领的这三千大戟士皆是善战之兵,每一个都是六品高手,身披重甲,外套裘袍,手中的大戟也是特制的,比普通大戟长三寸,宽数寸,如同一面大剑。
在这等苦寒的天气,他们翻越险绝之地,又要隐匿气息,一路所来,走的都是人迹罕至的山岭绝地。
面对如此艰难的行军,如此酷烈的环境,皆是安之若素。
在这山谷中,三千大戟士的大戟插在地面,他们背靠大戟,以干粮冷水充饥解渴。
当夜里,寒风呼啸,这些人也只是将皮子一裹,甲胄不离身,靠着大戟睡,可见其悍勇。
张郃坐在一块大石上,身边站着十几名军将。
张郃靠着自己的大戟,吃干肉嚼冰雪,对着的身边的人道:“快到了淇县,只要占据淇县,接应主公大军到来,我们就可以安心进攻河内郡,占据河内北地。
这一路要是撞见什么人,尽数杀了,走掉一个。”
张郃不算是世家大族,乃是从底层厮杀而来的战将,战阵经验,厮杀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强悍。
其他军将不在意道:“大将军何必在意河内,张扬龟缩在怀县一带,淇县四周荒无人烟,按理说,吾等应该长驱直入。”
这些将领都是大戟士中的佼佼者,修为最弱的也是九品高手,只差一步就可以进入雷劫强者的行列。
这一次出战,人人都是跃欲试的模样,心中自信什么样的敌人,都会粉碎在他们的大戟之下!
张郃扫了下他们道:“张扬有何惧,主公所忧的乃是并州军马。
那秦不疑有一些本事,若是被他察觉,主公重创并州大军,占据河内的计划就会破坏。
所以这次不容有失。”
张郃明白这次袁绍的冒险,一旦失败,就会得罪并州和幽州,四面受敌,对主公极为不利。
所以此战只能胜不能败。
张郃扫了下诸将道:“大军休整之后,奔袭淇县,必须在明日天黑前,拿下淇县,打开进入河内的道路!”
诸将轰然应诺。
而在此时颜良的大军在距离淇县数百里外休整。
在两方之间,无数的哨骑和密探都在侦查消息。
在淇县附近,并州的龙牙暗卫和袁绍的绣衣使者厮杀在了一起,双方都是不期而遇。
“快点禀报颜良将军,袁绍有异动,可能染指河内!”
龙牙暗卫伍长立刻对着一个暗卫吩咐起来,这次他们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