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真的可以去幽冥界?不要到时候说我生人勿进,到时候逼我喝什么彼岸花的花汁。”苏柏还记得外婆所说,活人若是误入了幽冥界,就会被强行灌下彼岸花的花汁,那种花汁会损伤人的大脑,让人失去以前的部分记忆。
“你这个孩子,这不是有我在嘛,等到午夜十二点,我就带你过去。”柏嫇伸了一个懒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又瞟了一眼柏凌:“怎么,还要我帮你收拾吗?”
柏凌大手一挥:“不用,明天有人带走,自然有人洗的。”
柏嫇无可奈何:“你啊,真是有福气,遇上苏打洪这种极品好男人,连自己的老婆是龙族后人这种事情都可以接受。”
“是他有福气才对,妈,你干嘛总是护着他,又不是什么新女婿了,我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柏凌不以为然地说道:“当初,还不是看他老实,我才嫁给他的,男人啊,不需要有多优秀,要……”
柏凌突然闭上了嘴巴,今天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该说的也讲出来了,柏嫇的眉间有些忧郁,柏凌说道:“妈,是我不对,又触到你的心事了。”
“你现在讲明白了,更是触到了我的心事。”柏嫇说道:“道长还好吧?”
“道长现在在山上,我每隔一阵子便会上山看他,他的精神还不错,二十年前为了救苏柏损了道行,这二十年,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柏凌说道:“我总觉得我们欠他的。”
“是我欠他的。”柏嫇说道:“一步错,步步错。”
“妈,你还不死心吗?”柏凌说道:“忘记他,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我不甘心,难道你甘心?”柏嫇说道:“我若是放弃,这几十年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柏凌与苏柏交换了一下眼神,柏凌一点头,苏柏就进书房取出那张画来,那张画是婴宁画的,上面画的是雪纷当年看到的那个男人的侧脸,画一铺开,柏嫇的脸色马上变了:“这画是哪里来的?”
苏柏这才将雪缤的事情一一道来,用词已经尽量委婉,但柏嫇面如菜色,她一口银牙险些咬碎:“这个家伙,居然还与狐族女子有来往,难道是为了那只叫雪缤的狐狸所以才装死的吗?”
“外婆,现在做出结论还太早,毕竟雪缤横死,是谁下的毒手还不知道,她是要与男人私奔,不过结果却出人意料,这里面一定还有内情。”苏柏说道:“外公说不定与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雪缤只是一厢情愿呢?”
“我看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