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晶晶坐在院子里,神情显得有些尴尬,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符羽的脸,见她有些怯,符羽说道:“我实在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寨子的规矩早就改了,不是吗?”
晶晶说道:“寨子里不用再守崖棺,更没有人再学习蛊毒,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去,不再固守在寨子里,符英前辈是寨子里最后一个懂得蛊毒的人。”
关于符英,符羽还是知道的,自从崖棺不需守棺人以后,符英摆脱了先人的命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符英其后外出求学,成年后返回苗寨,成为了一名当地小学的老师,现在已经是校长,至于蛊毒方面的造诣,恐怕她就早搁下了,毕竟蛊女在当地已经不复以前的地位与光辉。
看到晶晶一直低着头,符羽知道她仍然有些害怕,自己这个原本已经死了的人,非但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更是以这样的容貌,的确骇人,她坐在这里,明明有太阳照进来,她的双腿仍在微微颤抖。
符羽替她加上热茶:“你不用害怕,既然你知道我的存在,更应该知道我曾经守过崖棺,恰是因为经历实在离奇,所以我与历任的守棺人结果不大一样,但我永远是符家的人,也永远是苗寨的一员,你是我的后辈,这一点毋庸置疑,甚至可以说是亲人。”
看到老妈和风细雨,这蛊女还吓得魂不守舍一般,白墨轩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是蛊女的份上,我才不会管你的闲事,现在你恐怕已经被抓进大牢里了,你和程教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他们家下蛊?”
符晶晶的眼里闪过愤怒:“他是我的生父,却不愿意对我尽上抚养的责任,他对外,永远是义正词严,满口地仁义道德,这样的人,就没有办法处罚他吗?如果法律没有办法,那么我就用我自己的办法。”
“可是你还是下不了手。”符羽叹息道:“墨轩前后两次遇到你,你其实有足够地时间下手,但你一直在犹豫,显然在顾及父女情,况且,你学习蛊术,难道就是为了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