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都疯了!”周启木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叫花身上,周启木的异常行为,倒是没人看到。 张叫花慢慢地走上台,从陈弘毅手中接过话筒,很随意地说道,“我只说一遍,能不能领悟看你们自己。” 张叫花说完,便将六字真言在站军姿中的使用方式重新说了说。 “真是怪了,明明是跟上一次同样的解释,但是我这一次听到,似乎又学到了新的东西。”鹿存阳很是奇怪地说道。 陈弘毅很是惋惜地说道,“可惜了。他不为我们所用。你可别小看了这六字真言。你还真以为是张叫花将这六字真言解释得更透彻?他解释得确实很透彻,但是真正最宝贵的东西,并不是六字真言的解释。而是在传授六字真言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气势。他身上的那种气势,能够让你无形中跟着他进入到那种修炼状态。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原来是这样。”鹿存阳现在总算明白了过来。 张叫花讲了一遍,将话筒往台上一放,直接从舞台下去回到自己班上。 整个操场上的人都进入到一种奇怪的状态中,他们还没有从那种领悟中回转过来。等到他们回过神来,那种玄妙的感觉已经无法再拥有了。 这一次,教官们的收获最大。他们一下子进入到那种玄妙的状态,如同顿悟一般,正宗的修炼方式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张叫花不是没看出来陈弘毅的小动作,但是他并不介意。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坏人。张叫花只是不太想跟他们有什么瓜葛。但是并不介意教他们一些粗浅的东西。 周启木是唯一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的,他对张叫花极其排斥,又怎么会按照张叫花说的去做呢。所以,足球场所有的人都进入到那种玄妙的状态,就他脑袋转来转去,东看西看,倒是不敢去找张叫花进行真人pk。他这点很有自知之明。他哪里是张叫花的对手? 半个月的军训过去,虽然陈弘毅竭力想修复关系,但是张叫花却根本不理会。 军训之后,四中的新生仿佛发生了蜕变一般,整个精神状态都完全不一样了。一开始还极其排斥军训,到了要结束了,却反而有些舍不得了。 教官要走的那天,张叫花班上就两个人没哭,一个是张叫花,另一个是周启木。严格来说,张叫花也是眼睛一红,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后来,他就独自跑到校园里的某个角落里,到底哭没哭,谁也不晓得。但是周启木是肯定没有哭的。对于他来说,这次军训,简直就是一次煎熬。每天处于怨恨之中,好不容易盼到军训结束,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哭呢? 鹿存阳临走时手搭在张叫花的肩膀上,“张叫花,可惜,你不能够成